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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脱了衣服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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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圣旨上萧奕然的字迹,萧奕宸面色惨白,他心里的绝望如同汹涌袭来的海浪,瞬间将他淹没了,“皇兄怎么会忽然这样做?这不可能!”

    “老奴也不知道,可这是陛下亲自吩咐的,老奴只能照办。”李公公叹了口气道,“殿下,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告诉老奴吧,老奴会替您转达的。”

    “我要见皇兄!”许久的沉默后,萧奕宸一颗心死寂一般的平静,他的脸色几乎如同死人一般苍白,漆黑的瞳仁静静地望着李公公,幽幽道。

    李公公随之一愣,又很快回过神来,他心中忍不住一叹,“殿下,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且不说陛下已经吩咐不见您了,话说回来,就算您见到陛下又如何?陛下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闻言,萧奕宸恍惚了一下,就在此时,李公公已经端起了那托盘上的酒杯,走到萧奕宸身前递给他,“殿下,喝了吧,莫要让老奴难做了……”

    萧奕宸最终还是接了过来,他注视着那酒杯良久,苦笑道,“我终究还是不相信,皇兄会这样对我……也罢,也罢,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还望李公公能够替本王转达一句话给皇兄,就说臣弟希望,皇兄能够好自为之……”

    萧奕宸说完,仰头饮下了那杯酒。

    片刻后,酒杯落在了地上,男子的身体缓缓地倒了下去。

    看着萧奕宸倒在地上,李公公叹了口气,吩咐过随行的侍从后,他转身离去,“剩下的,你们收拾吧。”

    “是。”侍从低眉顺眼地回答,在李公公带着人离开后,几个侍从上前,要将萧奕宸的身体抬出去。

    可是没想到,就在他们上前的时候,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人眸光微动,趁着他们不注意,那人快步上前,快速在那两个人的颈后一劈,那两个侍从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解决完那两个侍从后,那人将他们拖出了房间,接着他背起萧奕宸,在离开的时候,将那一壶尚未用完的毒酒洒在了地上,接着横臂将桌上烛台扫落。

    洒在地上的酒,一点即燃,火苗蹿起,迅速和旁边垂落的幔帐连成一片。

    那人背着萧奕宸消失在宗人府中,一刻钟后,宗人府一隅火光冲天,萧奕宸所在的房间已经被火舌吞灭。

    ☆☆☆☆☆

    容月小苑。

    凤倾歌在容月小苑里住着,一晃就是十几天。

    问了容瑾城才知道,原来是容瑾城把她爹从南唐少将军的手里救了回来。那一日他是听闻她在风月楼露面,猜到了她的计划,想要去阻止她。可是没有想到她行动得那么快,等他赶到时,就看到她和公子桀被逼到绝境,险些落入了南唐的手中。

    他救了她,也顺带救了公子桀。

    其实说起来,凤倾歌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容瑾城会救公子桀。因为之前公子桀几次三番害他,想要置他于死地,按理说容瑾城也该是恨不得他死,可是他最终还是救了他,还让宇文邪替他疗伤解毒,这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这十几天她在这里住着,容瑾城陪着她。她很想见她爹和公子桀,可是容瑾城说,她爹正在养伤,她的身体还没好,去见了他反而会让他担忧,不如等她好了再去见她爹。而宇文邪一直在给公子桀解毒,等公子桀好了自然会来见她。凤倾歌觉得容瑾城说的有道理,她便依他所说,这几日在房间里呆着好好养病,等自己养好了身子再去见他们。

    闲来无事,凤倾歌就在房间里休息,这一天上午,她听到外面院子里一阵骚乱,还伴随着侍女们的惊呼声,她不由得起身,朝着窗外看去。

    看向窗外,她发现原来是一只狗从外面跑了进来,在院子里欢快地转着。那些侍女想把它赶走,但似乎又有些忌惮,一时间畏手畏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此情景,凤倾歌笑了笑。她披上厚厚的披风出了房间,见那狗儿欢脱地朝着她这边跑来,她蹲下身来。

    “凤姑娘小心啊——”那些侍女很是担忧地看着凤倾歌,生怕那狗儿一时发狂伤了她。可没想到,凤倾歌也不怕那狗,她不慌不忙地蹲了下来,那狗儿跑到她身边,竟是乖巧地蹭了蹭她,很是友好。

    “没事儿,这狗儿不伤人的。”凤倾歌微微一笑,示意那些侍女方向。她伸手抚摸着那狗柔顺的毛,却见它嘴里吊着一个银亮亮的东西,凤倾歌心里好奇,便从它口中拿了出来。

    那狗儿偎依在凤倾歌身边坐下,乖巧地松了口。凤倾歌看着那银亮亮的东西,只见是一个九连环,堪堪就一根手指大小,九个银环依次十分精致有趣。看着那九连环,凤倾歌一时玩心大起,她手指飞快,片刻间已经解开九连环。

    解开九连环后,凤倾歌见那狗儿眼睛巴巴地看着自己,她明眸一转,拿出手里的帕子折了个老鼠,丢给了那狗儿,那狗儿眼睛一亮,扑上去玩起了那帕子,就在这院子里热闹着的时候,院子门前一道清丽的声音响起,“咦,小白,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凤倾歌抬眸,看到一个少女走进了这个院子,那少女是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眉目如画,十分精致。凤倾歌站起身来,见那狗儿看到那少女后,弃了帕子,欢脱地朝着她奔去,那少女蹲下身子,把它抱在了怀中。

    眼角的余光扫到凤倾歌手中解好的九连环,那少女不禁惊讶出声,“这是你解的?”

    “是啊。”凤倾歌看了看手里的九连环,点了点头。

    “那个手帕,也是你折的?”那少女又看到地上的手帕,眼睛又是一亮。

    “对啊。”凤倾歌点了点头。

    那少女忽然像是得了宝儿一般,她抱着那狗,一蹦一跳地到了凤倾歌跟前,凑到她身边,笑眯眯地问,“天仙姐姐,你的手真巧,那老鼠折得真像,九连环也解得好。我倒不知,城哥哥带回来的天仙姐姐竟然这么有趣!天仙姐姐,你能教教我吗?”

    凤倾歌见她面容清秀,精致的眉目间带着贵气,一时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听她一口一个城哥哥,只当她是容瑾城的妹妹,于是凤倾歌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有空,我可以编许多玩意给你瞧。”

    那少女一听,眼中一亮,连忙道,“当真!走走!你编几个给我瞧瞧,我正无聊得紧!”

    凤倾歌这几日也是无聊得紧,有玩伴相邀自然十分欢喜。她跟着那少女到了她的院落中,那少女邀请她进了房间,她从房间里翻出不少新奇玩意给凤倾歌瞧。

    凤倾歌拿来一看,忍不住莞尔失笑。

    那少女拿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小孩子家家的玩意。有拼巧板,会走动的小木头马、木牛,还有一只很精致的小鸟笼,那鸟笼能打开,鸟儿还会出来咯咯扇动翅膀。不过每一样玩意都做得很精巧,看得出不俗之处。

    看着那些东西,凤倾歌问道,“这些都是你的东西?”

    那少女睁着明眸,点了点头,“是啊!我拜了个师父,他教我做的。不过他说我笨,说我学不会他最精妙的五行遁甲,奇门八卦。”

    凤倾歌笑了笑,问道,“你是谁呢?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日子,也没见过你。”

    那少女嘻嘻笑着,“我叫容新月,城哥哥是我的堂哥。早就听说城哥哥带回一个貌若天仙的姐姐,可是无奈城哥哥把天仙姐姐看得太严,都不让我们去见。这好不容易等城哥哥他们出去祭祖了,我才试着往那边跑了跑,本想着偷偷看一眼天仙姐姐,没想到一不留神让小白跑了进去。”

    “我还以为这里只有他住着呢,早知道还有别人,我这些日子也不会这么无聊了。”凤倾歌笑着道。

    “天仙姐姐,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还懂这么多好玩的玩意。你留在我这里,多陪我玩几天好不好?”容新月小孩子心性,拉着凤倾歌的手央她再折手帕老鼠,凤倾歌手指灵活,一会便折了几个给她,其中还有兔子等小动物。

    容新月见她心灵手巧,连连称赞,两人一边玩一边聊天,很是聊得来。

    和容新月说话的时候,凤倾歌也对容月小苑了解了许多。说起来,容月小苑是容瑾城的爷爷所建,是容家的祖宅。当初容瑾城的爷爷入朝为官,成为荣国公,这个容月小苑就闲置了下来。后来容瑾城的爷爷有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容瑾城的父亲,他世袭了荣国公的爵位,一家人就留在了京城。而小儿子则带着一家人回了容月小苑,生活在了这里。

    而容新月,则是容瑾城叔叔的女儿,是他的表妹。

    从容新月口中得知,容新月还有一个姐姐,叫容新蝶。

    说起容新蝶,容新月嘟了嘟嘴,似乎两姐妹关系并不是很好。凤倾歌见状也没有多问,两人折动物折得火热,可没想到,就在这时,有侍女进来说,大小姐来了。

    容新月闻言撇了撇嘴,没有理那个侍女,而是拉着凤倾歌自顾自地玩。

    侍女出去后,没过多久,容大小姐就进来了,她进门后,美丽的丹凤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凤倾歌,眸中敌意和妒意毫不掩饰,她双手环胸,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很是娇蛮不善,“你就是城哥哥带回来的女人?”

    见这女子似乎是故意来找茬的,凤倾歌站起身来,也挑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见她不过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却打扮得过于妖娆,一举一动透露出不属于她年龄的成熟,还没有等她开口说话,一旁的容新月站起身来挡在了凤倾歌面前,不耐烦地看着她,“喂,容新蝶,你过来干什么?”

    “小丫头片子,没大没小的,让开。”这个女子正是容新月的姐姐容新蝶。容新蝶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不是来找你的。”

    “我说大姐,你来我的房间,气焰这么嚣张,你是想上天啊!”容新月对着容新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大姐,这里不欢迎你,慢走不送。”

    “都说了不是来找你的。”容新蝶哼了一身,伸手指向凤倾歌,“我是来找这个老女人的!”

    老女人?

    容新蝶此话一出,别说是凤倾歌,就连周围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已。

    老女人?她竟然说她是老女人?凤倾歌的脸僵了僵,可是碍于容新月的面子,并没有发作,而是静静地看着容新蝶。

    容新蝶这样胡搅蛮缠,容新月也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拂开她的手,“什么老女人,你眼睛瞎了吧?天仙姐姐长得这么美,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老女人了?”

    “二十岁了还没嫁人,不知道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缠着城哥哥,死皮赖脸地住在我们家,我说她老女人,已经是很客气了!”容新蝶傲娇地一昂头,说道。

    “哎呦,这屋子里怎么忽然酸起来了?好酸啊!”容新月夸张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惊一乍道,“原来是某人醋坛子打翻了啊!”

    容新月说着,凑到凤倾歌耳边嬉笑着道,“天仙姐姐,我告诉你哦,她啊,一直喜欢城哥哥,这不是看到城哥哥带了你回来,她一气之下,醋坛子打翻了嘛!所以她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就当她放了个屁,别和她一般见识就行了。”

    “臭丫头,你说谁醋坛子打翻了?你再敢胡说,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容新蝶气得头顶直冒青烟。

    “谁认说谁!你要不是醋坛子打翻了,今天巴巴地跑到我这里来找事做什么?”容新月对着容新蝶吐了吐舌头,生怕她还不够气,“还不是因为城哥哥把天仙姐姐带了回来,而且对她那么好,你嫉妒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城哥哥是绝对绝对不会看上你的!因为你哪里都比不上天仙姐姐!”

    “谁说我比不上她?她这么胖这么丑的老女人,城哥哥怎么会看上她?她一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迷惑了城哥哥!”容新蝶双手掐腰,精致的容颜气得几乎扭曲。

    她这么胖?这么丑?还老女人?

    本来在一旁看着这两姐妹吵架,凤倾歌并没有当回事,可是容新蝶说的话这么难听,任她再怎么好脾气,也听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凤倾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哭笑不得道,“容小姐,你刚才说我什么?你没搞错吧?你说我这么胖?这么丑?还老女人?”

    “不是说你还能说谁?”容新蝶嫌弃地看着凤倾歌,她抬起白嫩的小手指着凤倾歌,“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是又胖又丑的老女人!你也不照着镜子看看你自己,你的身材臃肿不堪,你的脸色苍白至极,还有你,都已经二十岁了,还整天缠着城哥哥,想要勾引他!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城哥哥不是你能够肖想的,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你的!若不然,城哥哥怎么到现在也没有娶你呀?”

    “你……”说实话,对于别人的挑衅,凤倾歌向来很淡定。什么世面她没见过?杀人的事儿她也干过!男人有过!祸也闯过!血也见过!按理来说这么一个不懂世面的娇惯小丫头根本不可能惹她生气。

    可是她居然说什么?

    她是老女人?她才二十岁,算哪门子老女人?

    “怎么?没话说了吧?你本来就是又胖又丑的老女人!你若是有自知之明,就赶快自己离开,城哥哥不赶你走,是他不想伤害你,你若是不识趣依然呆在我家,到时候有你丢脸的。”说着容瑾月又是骄傲地仰起头,仿佛认定了容瑾城喜欢的人不是凤倾歌而是自己。

    瞪着面前那个挺胸抬头露着肩膀胳膊骄傲得像个什么似的女人,凤倾歌一股无名火冒了上来,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容新蝶,“你说我是老女人?说我胖?说我丑?嗯?”

    “我就是说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见凤倾歌笑得有些不对劲,容新蝶有些心虚,她不由得后退一步,这时候她忽然想了起来,这个女人好像是有武功的,“你……你别乱来啊!这里可是我家,你要是敢乱来,我就……”

    “容新蝶你够了!”还没等凤倾歌继续上前,容新月忽然大喝一声,她三步并做两步上前,挡在了凤倾歌面前,指着容新蝶道,“大姐你眼睛瞎了吧?天仙姐姐就算是二十岁,就算是脸色苍白,穿得臃肿了些,那也比你好看一千倍!更何况天仙姐姐是生了病,脸色才有些苍白,而她之所以有些臃肿,是她怕冷穿得多!”

    “怕冷?骗谁呢!这屋子里这么暖和,她还穿那么多,肯定是她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怕城哥哥闻到!再说了,大夫可给她检查过了,她什么病都没有,却装的那样虚弱,一定是心怀不轨,想装柔弱勾引城哥哥,想得到他的怜惜!”说着,容新蝶得意的扭着自己的身子,她解下披风,展示着自己身上漂亮的纱裙,白色薄纱把她姣好的身材和皮肤表露无疑,容新蝶得意地看着凤倾歌,俨然一副她已经胜利了的模样。

    “好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既然你想比,那就索性脱了比一比!”见容新蝶气焰如此嚣张,还没等凤倾歌说话,容新月已经冷笑一声,她忽然抬起手来,就在容新蝶一惊,以为她要打人时,却惊见容新蝶竟然一把解开了凤倾歌身上的披风,将她身上厚厚的披风脱下,狠狠地甩在地上。

    别说是容新蝶,就连凤倾歌都被容新月的举动吓呆了,她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容新蝶,呆愣地微微张嘴。

    “说天仙姐姐胖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天仙姐姐到底胖不胖!”容新月说着,伸手就要接着解凤倾歌身上的外褂,她一边解还一边安慰凤倾歌道,“天仙姐姐,我们就脱衣服和她比一比,让她看看,看看她还怎么嚣张!”

    “这……”凤倾歌惊愕地看着容新月,她被容新月的举动惊呆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刚刚回过神来,正想阻拦,容新月已经将她身上的外褂脱了下来,正要解最里边一层白色的内衫时,忽然一个人从外面冲了进来,一下子将凤倾歌抢了过去,那人抬手快速地将凤倾歌的衣襟拢好,并顺手将厚实的披风给她披上。

    “月儿你胡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