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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终于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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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的事尘埃落定,那么接下来,为夫就要亲自伺候夫人沐浴了,是不是想想就很开心?”

    因为他这一句话,卫子楠当场目瞪口呆,然后逃也似的奔回了和鸣院。她是说过什么搓澡的话,但这是在那样的气氛下,秦傕又摆出一脸可怜相,她脑子一冲动就说了鬼话。

    现在冷静下来……反悔可以吗?

    那种话真的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去的?

    秦傕由着她溜掉,慢腾腾地走在回去的路上,猫玩耗子似的看着她消失在长廊尽头——不急,反正他不打算再拖了,这次他的猎物休想再跑。

    卫子楠生怕秦傕言出必践,一回和鸣院就抱着衣裳风风火火去了净室,采薇有话要说都没拦住她。

    “那个……那个热水还没好呢!”

    她听见了,不过她要什么热水……冬天她都能洗冷水澡,关键是现在等不起啊。一会儿秦傕那下流坯子闯进来发春,她老脸往哪儿搁。

    正常女人都会害羞吧……她没有不正常的。

    采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洗个澡至于这么急么,愣了几息,悻悻然回转身去,准备去睡了。这一转身,正好看到恒王也回来了。

    “王妃呢?”

    “沐浴呢,不知道怎么,急急忙忙的,难道洗了澡还要急着出去办差?”

    “这倒没有。”秦傕笑。

    采薇看看恒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恒王殿下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大晚上的满面春风。

    “嗯……今晚不该奴婢守夜,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其实她根本就没守几回夜,卫子楠只象征性地让她在和鸣院待了三个晚上,之后还是半个小姐似的过日子。

    “去吧,顺便让其他人都退下。”

    “?”

    “今晚和鸣院不需要人守夜,只留门房便可。”

    “您若需要人伺候……”比如半夜叫热水喝什么的。

    “暂时不需要,让他们都回去休息。”

    采薇是闷头做事,不知动脑的小呆子,听得恒王有此要求,也没心思去猜是怎么了,当即领了命令,把和鸣院的人都叫走了。

    其实,也就只有霜雪和霜华两个人而已。

    相比采薇的木纳,霜雪和霜华要机灵得多,看看笑意斐然的恒王,然后低头咬起耳朵,嘻嘻哈哈地一路小跑走了。

    卫子楠用两桶冷水洗了澡,当系好衣带的时候,她终于长长嘘了一口气。

    还好秦傕没闯进来。

    擦擦不小心打湿的头发,仍然感觉紧张,尤其是撩起珠帘,走近卧房的时候,她很想先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早在进房时她就看见秦傕的影子映在窗户纸上,他坐在桌边,敲着桌子,大概百无聊赖。往常守在外间的霜雪和霜华都不在,她也没注意到,绕过屏风,故作镇定地进了来。

    “洗完了?”

    “嗯。”

    “我也洗完了。”

    “嗯?”

    “下午觉得有汗,擦过身了。”因他身上有伤,所以这几日只能用湿帕子擦身,擦身自然比不得用水洗,所以他但凡觉得难受,就会擦一擦。

    卫子楠倒了一杯水了,始终低垂着头,竟然不敢看秦傕的眼睛。一杯水下肚,根本浇不熄心头的毛躁。

    “没发现霜华和霜雪都不在?”

    “啊?”

    “院里没人了,不会打扰到我们。”

    “……”

    卫子楠用手扇扇风,终于忍不住,问:“王爷觉得热么,我开窗透透气。”说着就故作镇定地推开窗户,等着夜风吹来给点凉爽。

    可惜,没风。

    呃……

    她慌得很。就是圆个房嘛,秦傕搞出这么大阵仗,居然把人都赶走了……还摆出一副“爷我今晚吃定你了”的态度,真是尴尬。

    秦傕信步走来,把窗关上,笑她:“这不没风么,夫人如果乐意大方展示闺房之乐,我也不介意开窗。”

    “……”这人说话一点都不动听。

    “喝点酒吧,紧张的话。”他倒了一杯递上来,开起她的玩笑,“成亲那一日,夫人却没现在这么紧张,难道当日是视死如归?”

    “……”是么,当时是有点自暴自弃。

    卫子楠接过来酒杯,咽了口口水。

    一杯她能喝,不至于醉,但会晕晕乎乎浑身没劲。这两日练酒量还是颇有成效的,以前她只能喝一小口。

    喝了会好一点吧,最好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这种事,她真的会觉得羞,尽管她看起来那么不像个女人。

    “慢着。”

    杯子端到嘴边,刚准备喝,却又被秦傕拦下。

    “?”

    秦傕夺了她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干,将杯子随手丢在桌上,没有再给她倒一杯的意思:“还是不喝了吧,一会儿醉了什么感觉都没了,夫人岂不是亏。”

    没感觉……什么感觉……谁要感觉了……

    卫子楠只当他放了个屁,拿起酒瓶就要往自己嘴里灌,却没提防他略一躬身将她打横抱起。仓促间酒瓶没拿稳,随之给摔出去了,满满一瓶酒流了一地。

    秦傕冲怀里的人儿一挑浓眉,居然还舔了舔嘴唇:“今晚听为夫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想你不希望我做更过分的事。”

    更过分的……还有什么事?

    仿佛听到了她心里的疑问,秦傕抱着她停在床前,补充道:“比如,今晚让你没得觉睡,明天告假,就说下不了床。”

    “……秦傕!”

    “聆听夫人教诲。”秦傕将她放上床,两手撑在床上,俯看着她。

    卫子楠躺在床上,已经认命了,毕竟秦傕这厮是在新婚当天就解她亵裤的人,那方面不是什么君子。

    她咬咬牙,脑袋偏开:“……把灯灭了吧。”

    “我要是不呢。”

    “灭了。”

    “害羞?”

    “……嗯。”

    “害什么羞,会习惯的。”

    “灭了,我就这一个要求。”

    秦傕不为所动,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可我想好好看你。”

    她咬咬牙:“……别看,很丑。”

    “哦,明白了。”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任何行动,反而动手扯上她中衣的衣带。一拉一扯,本就只有薄薄一层的中衣几乎要遮盖不住底下的春|光了。

    卫子楠挣扎着要坐起来,抓着衣襟以防走光。

    “别动,不记得我身上有伤了?”

    “……我却灭灯。”

    “知道你在怕什么。”秦傕俯下来按住她,眸光柔软,在她耳边轻声道,“怕我看见你身上的伤?夫人难道不知道,每一道伤都会让我更怜爱你一分么。”

    不等说完,手上大力一扯,终于不顾她的意见,叫她顷刻间“坦白从宽”了。

    伤痕遍布了她的全身,几处大伤,几处小伤,让原本应该光洁如凝脂的肌肤变得狰狞。卫子楠认命地咬唇闭眼,不忍细看。

    自己这般模样,只怕会吓找他。这些伤,让她不敢随便照镜子……应该没有哪个女子会像她这样,连一具漂亮的躯体都没有吧。

    闺房之乐于她来说,是过不去的一道坎。如果秦傕对她无情,她也无所谓,但时至今日,她怕他厌弃,也就变得患得患失。

    本以为秦傕会因此而淡去兴趣,却没料到他看起来根本不讨厌,甚至轻轻吻在她肩头的伤痕上,一点一点,从肩吻到脖子,到下巴,再然后含住她的唇。

    卫子楠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击碎心房,他说……每一道伤都会让他更怜爱自己一分么,他确实也是那么做的,如初的热情丝毫没有减退。

    “……你不嫌弃。”

    “认真点,不许瞎想。”

    “可……”

    “看来是我没尽心尽力,还有时间给夫人胡思乱想。”秦傕极不满意地直起身,脱掉自己的外衫和中衣,露出精壮的*。

    “说了别乱动。”秦傕一把按住不老实的她,“不是心疼为夫身上有伤吗?子楠,你这样乱动我万一扯到伤口了怎么办。”

    可那种事,不是更容易扯到吗……虽然他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还是把灯灭了吧。”

    “不。”

    “床下我听夫人的,床上夫人听我的,可好?”

    “要不,让我把酒喝了。”

    “抱歉,洒了,难道要趴在地上舔?”

    “……”

    “就不该给你机会说话。”秦傕眯眼笑,顺手抄起他的裹成一团的衣裳,精准地砸道烛火上,屋子里瞬时暗了下去,只看得见朦胧的人影,“好了,这下乖了?”

    “……嗯。”

    “别光‘嗯’,还有‘啊’呢?”他坏笑两声,突然故作一声尖细的叫声,像是某个女人被踩了一脚?学完一脸暧昧的对她勾笑。

    “什、什么?”但卫子楠看不见他的表情,自然不能从他的笑里体会到这里头的暧昧。

    “一会儿就知道。”秦傕再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果断侵占了她的唇舌。

    黑暗使人更易感觉触碰,没一会儿,卫子楠就把什么害羞,什么伤疤全都抛在脑后,被秦傕哄带得全然没了清醒。

    彼此身体的交缠,给了她一时的痛苦,和无尽的愉悦。暧昧的亲吻,啧啧的轻响,还有那床榻轻轻的吱呀声。

    以及,她终于懂了,他刚才在学什么……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还好……还好秦傕把人都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