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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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的路上,秦淮给乔木槿说,温齐越还带了一些东西给她,让转告她,他有事情要忙,忙完了之后就去山上接她们。

    嘱咐她在山上多注意,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乔木槿听着心里有淡淡的暖风吹过,吹过之后就是一池的涟漪,心里五味陈杂。

    一双写满忧伤的大眼一直看着车窗外,看着倒退的风景。

    在云水市待了这么多年,乔木槿从来没有去过山上,现在已经是深冬,通往山上的路人烟稀少,大部分都是山丘。

    有些地方还有落落的落叶,让人心情放松。

    秦淮把车子里的温度开的很高,就怕冷着乔木槿,走了还不到一半的路程,乔木槿就昏昏欲睡,最后歪着脑袋彻底的睡着。

    临夏拿了条薄薄的毛毯盖在她的小腿,怕她的小腿冷着了。

    “你叫秦淮?”临夏心疼的看了乔木槿一眼,压低了声音问着。

    秦淮抬头看了一眼内后视镜才应了一声:“是,宋小姐你叫我小秦或者秦淮都可以!”

    “我想问问温齐越到底在忙什么?就算他是高级牛郎,那他也是他老婆的老公,这么长时间不打电话,不发一个信息关心,他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乔乔?”

    “还是他也有和乔乔离婚的打算?”

    宋临夏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声音,余光一直看着一旁睡着的乔木槿,生怕吵醒了她。

    可是一不小心声音还是提高了一个八度,眉目间都染着怒气。

    “宋小姐,您这可真是误会先生了,先生真的不是高级牛郎!”秦淮放慢车速,一边注视着前方的路况一边解释着:“太太和唐先生见面那天,先生知道太太因为苏璟心里不舒服,本来想着带着太太直接回家,但是想到先生的母亲可能察觉,就临时带着太太去了酒店!”

    “那酒店是温家旗下的产业!”

    说完,秦淮忽然意识到什么,又补充道:“就是你们今天去看的老爷子家的产业,因为老爷子一直把先生当成自家的孩子,对先生特别好,所以就在那里给先生留了一间房,先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那边待一段时间!”

    “嗯,这个理由倒也还算说得过去!”宋临夏挑眉,红唇咕哝了一声。

    听的秦淮不由得冒冷汗,他都已经解释的这么清楚了,这宋小姐怎么还有些怀疑的样子。

    “不过,想想也是,我听说你和你家先生还一个叫什么季季的人都和你家先生认识很多年了,一起合作也是可以的!说不定你们之间还是炮友,有时候有些事情你们男人之间也是可以相互帮忙的!”

    “……”

    闻言,秦淮只觉得头顶上有一排乌鸦飞过,内心深处有成千上百只草泥踢踏而过。

    饶是他是一个近三十岁的老男人也还是涨红了脸,着急的解释:“宋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

    “没事,没事,你不用着急解释!”临夏看他那着急的样子,又开始怀疑他刚才的解释,挥了挥手道:“我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对同志啊,炮友这些都还是比较理解的!”

    “你们都是三十岁的老男人,温齐越那么龟毛的人,认识的朋友应该一个比一个龟毛,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身强力壮的年龄,生理需求也旺盛,相互解决也是正常的!”

    宋临夏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好像自己就亲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宋小姐,我们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嗯,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很纯洁!”

    “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的关系真的很纯洁,比纯净水还要纯洁!”

    “我知道啊,就是很纯洁的炮友关系啊,你们可以和女人约会,有需要的时候也可以相互解决,这关系真的很纯洁!”

    “……”

    最后,秦淮只觉得无力辩解,差点没吐血身亡。

    想他在温氏集团混战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合没有经历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的哑口无声。

    一句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秦淮默默地哀叹一声,他想以宋临夏的性格,以后找的男人说不定就是个双性恋。

    宋临夏说的口干舌燥,见前面的秦淮哑口无声,心里偷着乐。

    乔木槿睡的并不踏实,临夏和秦淮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听到秦淮的解释,心里全是对温齐越的内疚。

    懊恼的恨不得给自己的脑门一下。

    积压在胸口这么长时间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后来听着临夏故意误导秦淮,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

    冬日。

    湛蓝的天空碧空如洗,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扑洒进来,斑驳的光线洒在她的身上,说不出来的惬意。

    不着痕迹的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所有的阳光都洒在自己的身上,因为心里没了的事情,不消一会她就沉沉的睡着。

    一直到了寺庙门口才醒来。

    温老太太和老爷子很早就起来做完早晨的功课,两个人手牵着手在山路上漫步,老爷子的左手牵着老太太的右手,老太太的右手拄着木质的龙头拐杖。

    身上穿的很厚实,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也不知道老爷子给老太天说了什么好听的事情。

    老太太笑的如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浑身上下都透着浓浓的幸福。

    乔木槿醒来就看到这一幕,眼睛微微发红,感慨的说了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之间的感情真好!一生一世一双人!”

    “是啊,看的我好羡慕,都想结婚了!”

    一向不容易被感动的宋临夏也被眼前的一幕感动的一塌糊涂,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老夫人……”

    秦淮把车子停在了路边,先下了车,叫了人。

    听到叫声的老太太一回头就看到了秦淮,愣怔的看了他好几秒,皱着花白的眉毛一脸纳闷的看着秦淮:“臭小子,你不好好跟着小三子,跑着来干什么?”

    “我可给你说,你红尘未了,还不是做出家人的时候,等你什么时候情根断了,你再来!”

    “到时候我给这里的主持说说,让他们好好照顾你!”

    秦淮听的简直哭笑不得,甚至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刚才被宋临夏说的哑口无声,现在又被老太太给戏弄了。

    “爷爷奶奶……”

    乔木槿在秦淮哭笑不得的时候下了车,扶着肚子站在车头逆着光甜甜的叫了一声。

    老太太先是一怔,下一秒立刻笑眯了眼睛,拄着拐杖迈着小碎步飞快的向她走来,嘴里还喊着:“乔乔啊,你别动,站在那!”

    跟在后面的温老爷子嘴里喊着:“我说老太婆,你慢点慢点,小心一点别摔倒了!”

    老爷子所有的视线都在温老太太的身上,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都是担心,大步的迈着脚步,跟在老太太的身后,生怕老太太不小心摔倒。

    “奶奶,您慢点!”

    临夏扶着乔木槿快步往前走了几步,抓住了脚步已经有些踉跄的老太太。

    “乔乔啊,你这是搞突然袭击啊,来之前怎么也不给奶奶一个电话,昨天打电话也没说一声!”

    老太太抓着乔木槿的手,高兴的就跟孩子一样。

    温老爷子跟在后面,眼神宠溺的看着自家老太婆:“你这老婆子,乔乔来看你还不好啊?成天的念叨,这人都来了你还不高兴了咋的了!”

    “你起开!”温老太太回头瞪他:“我哪有不高兴,我这是高兴的不行了!”

    “走走,咱们进去说话,乔乔啊,你来一次不容易,这次就陪奶奶住几天,好不?”

    “好,没问题!”

    “奶奶就知道我们的乔丫头最乖了!”

    乔木槿的到来让老太太高兴的合不拢嘴,一上午拉着乔木槿把整个寺庙转了一圈,还拉着乔乔特意见了这里的主持。

    中午的时候就陪着老太太和寺庙里的师傅一起吃的斋饭,虽然都是素菜,但是因为这里的蔬菜都是寺庙里的师傅自己种植,味道倒是挺合乔木槿的口味。

    忍不住多吃了一碗米饭,看着温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直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身体一定结实。

    中午吃过午饭后乔木槿就和临夏回了房间午休,睡了一路过来,可是脑袋挨到枕头后就沉沉的睡去,临夏玩了会手机也跟着睡着。

    秦淮被老太太拉着问东问西,最后架不住了才把两个人吵架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但是只字未提孩子的事情。

    “哎呀,这孕妇的脑回路真是清奇,亏得乔乔厉害才把那臭小子想成高级牛郎,不过也是,这臭小子财大气粗活还好,有做牛郎的资本!”

    噗……

    秦淮刚吃进嘴里的橘子一口喷了出来,如同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老太太。

    “你这臭小子,至于这么大惊小鬼吗?你说说你们三个大老爷们成天混在一起,一个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要是稍微打扮一下那就是人妖!”

    “不对,用你们现代人的话说就是妖艳的贱货,乔乔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曾几何时老太婆我也是这么想的!”

    “老婆子……”

    温老爷子黑了脸,自家老太婆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的孙子财大气粗活还好,怎么着都有点打他脸的意思。

    老爷子一声吼老太太立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干笑了两声,板着脸对秦淮一本正经的道:“好了,你回去告诉那个臭小子,老婆子我都这七老八十了还帮他擦屁股,这是他的不孝,让他以后对我好点!”

    “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对孙媳妇说点什么!”

    秦淮感觉自己的额头直冒冷汗,他终于知道他家先生的腹黑阴险都是随谁了,!

    温家老太太呗!

    秦淮从寺庙出来没憋住,直接发微信给温齐越,其中着重标注了财大气粗活好,结果太激动手一抖直接发在了他们哥几个的微信群里,当时微信群就炸了锅。

    秦淮自知做错了事情,立马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状态,还从微信群里退了出来,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乔木槿在寺庙住下的第三天,下雪了。

    眼睛睁开的那一刻,刺眼的光茫透着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睛,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一下,就是再用手挡的那一刻,她看见了窗外飞舞的雪花。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愣了一秒后,掀开被子飞快的起身,拉开窗帘就见外面银装素裹,整个世界一片银白色,不远处的地面上有无数只麻雀蹦跶着,雪白的地面露出密密麻麻的脚印。

    再远一点,她看见温老太太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和温老爷子堆着雪人,末了,温老爷子还把自己的围巾摘了下来,戴在雪人的脖子上。

    老爷子拿着一根棍子在雪白的地面上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字,温老太太笑的眯了眼睛,还踮着脚尖在温老爷子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那一刻,老爷子脸上绽放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幸福笑容。

    “真幸福!”耳畔淡淡的感慨声传来,宋临夏感慨的声音再次响起:“真羡慕他们,在那个年代经历了风风雨雨,一起牵手走过了一辈子,现在还能相亲相爱真了不起!“

    “乔乔,你知道我最想要的爱情是什么样?就是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管是我想要的幸福,还在在一起后的惊涛骇浪,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相信我,你会拥有的!”乔木槿轻轻的捂住临夏的手,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再对自己说。

    临夏莞尔一笑,侧眸看她,抿着唇角轻声道:“乔乔,能被这样一对老人带大的孩子差不到哪里去的,有时候你太敏感了!”

    “没看到他们之前,我和你一样都觉得温齐越那样的人不靠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每天和这样的人睡在一起,心会很累,可是我现在不这样觉得了!”

    “岳宁的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应该学着放下,学着接受,等你彻底向温齐越敞开心扉,用心感受温齐越对你的爱,也许很多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我知道!”

    乔木槿对温齐越的那点误会早在秦淮解释的那天就解除了,这两天有时候她会盯着手机看,听到手机有什么动静,就以为是那人发来的信息。

    也不知道失落了多少次,都没有等到那个人的信息。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出去拍张照!”

    宋临夏看着乔木槿微微拧眉的样子,知道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她听了进去,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因为身上冷,两个人来的时候特意多带了两件厚实的衣服,温齐越还专门给乔木槿准备了雪地靴,手套围巾和帽子。

    于是两个被岁月装扮的精致女人,裹得像个粽子一样在雪地里拍了一张照片。

    后来,老太太拉着她们一起拍照片,生怕这天寒地冻的天气把乔木槿冻感冒了,玩了没一会就被老太太催着进了屋。

    回去后,乔木槿在朋友圈发了两条微信,第一条是关于老太太和老爷子的,一句话:我想要的爱情模样,就是这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下面陪着两张图片,一张是老太太踮着脚尖亲吻老爷子的照片,另一张是老爷子把围巾戴在雪人的脖子上,还顺手摸着老太太头顶的照片。

    第二章照片是她站在雪人的旁边,一手摸着肚子,一手拉着雪人红围巾的照片,上面陪着一行字:这个冬天,有你,有我,真好!

    宋临夏第一眼就看到了乔木槿发的老太太的照片,第一时间转发在自己的朋友圈。

    有两个男人看到这张照片后第一时间点赞,嘴角荡漾着自己他们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乔乔啊,快吃饭,吃完饭换一身颜色素一点的衣服,奶奶啊带你见个人!”吃早饭的时候,老太太说了这么一句。

    乔木槿说了一个好字,心里却在纳闷,猜测着这寺庙里还有什么人她没见过?主持第一天来就见了,因为下雪,今天到山上的香客几乎没有。

    吃完饭后她就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身上所有带颜色的东西全部都换成了黑色或者深色,还把披肩的长发扎成了干净利落的马尾。

    老太太看到后很是满意,拉着她朝着大殿去,老爷子就在后面跟着,乔木槿特意注意了一下,他们身上的衣服都也全部换成了深颜色的衣服。

    到了大殿,乔木槿才知道老太太带她要见的人叫温程庭。

    黑色的灵牌就在台案上摆着,前面摆着一些供果,还有一个香炉。

    香炉里的香灰快满了,想来也是这两天老太太一直在这里烧香。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老太太为什么要来山上祈福的缘故了。

    “乔乔啊,上炷香!”

    老太太点了三炷香交给乔木槿。

    乔木槿什么也没问,接了过来,鞠躬三次后把手中的三炷香插在了香炉里。

    “程庭啊,这是齐越的媳妇,这臭小子混了这么多年终于结婚了!齐越的媳妇叫乔木槿,这孩子啊乖巧懂事,也会照顾人,自从那臭小子结婚后,整个人都变了很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不回家,整天冷着脸!”

    “结婚了也会照顾人了,再过几个月这臭小子也是当爹的人了,你也做爷爷了!”

    “我和你爸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臭小子,生怕我们哪天两腿一蹬就走了,没人照顾他,现在好了,有乔乔在我和你爸也放心了!”

    “也不知道你在那边好不好,有没有吃饱穿暖,要是缺什么,你就给我和你爸托梦,我们都会给你准备的!”

    “你在那边也好好的,我和你爸都是一把年龄的人,这人一上了年龄啊,做什么事情都力不从心,对以前的事情也记得特别清楚!你要是还活着啊,咱们家今年也给能过个团圆年了!”

    “老太婆说这些干啥,孩子都是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

    老爷子不忍老太太掉眼泪,心疼的拉着她的手,安慰:“咱们这不都好好的吗?儿子不在了,以前齐越照顾我们,现在还有乔乔,我们也知足了!你这样说,那儿子在那边不安生啊!”

    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吸着鼻子又道:“程庭啊,你爸说的都对,这马上就过年了,妈就是想你了!你不要担心我和你爸,乔乔和齐越把我们照顾的很好!”

    “乔乔,这是我儿子,也算是那臭小子的爸爸,叫声爸爸吧!”

    老太太说完,嗓音嘶哑,眼睛红润。

    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也猜到了灵牌人的身份,可是听到老太太这么说,乔木槿多少还是有些诧异的。

    但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鞠了一躬,拉着老太太的手:“爸,您好,我是齐越的妻子,我叫乔木槿!”

    “结婚这么长时间才来看您,是我的不对,希望您不要介意!奶奶和爷爷对我很好,齐越也很好,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爷爷奶奶,还有齐越,您在那边不要担心!等孩子出生了,我们会带着孩子一起来看您!”

    “儿子啊,听到没,乔乔说了她会照顾好我们的,也会照顾好齐越的,你就不要担心,明年春天,乔乔肚子里的孩子就生出来了,到时候我们带着你的孙子来看你!”

    老太太说完深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好像积压在心里多年的事情落了第一样。

    下雪后的第五天,温齐越出现在山上。

    当看到温齐越的那一刻,乔木槿瞬间红了眼圈,她眉眼弯弯的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眼含情,眉含笑。

    那人踏着一地的白雪而来,像是穿过层层障碍,披荆斩棘一般而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们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想念。

    “来了!”乔木槿酸着鼻子呜咽了一句。

    就好像在说你回来了一样,很平淡却又带着浓浓的温暖。

    “嗯,来带你回家!”

    温齐越薄唇轻启,带着淡淡的雾气吐了出来,深邃的眉眼都是乔木槿亮晶晶的眼睛。

    话落,他长臂一伸把站在原地鼻头发红的小女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冰冷的唇瓣在她的额头深深的吻着。

    诉说着这么多天对他的想念。

    “哎呦,这大清早得就被洒了一推狗粮,宝宝活着不容易啊!”宋临夏出来就看到相拥的两个人,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乔木槿红了脸,瞪了临夏一眼,拉着温齐越就进屋。

    “乔乔,你也太没良心了吧,这些天你孤枕难眠陪你的可都是我啊,你不能一见着你男人就把我踹一边吧!”

    “那……”乔木槿为难。

    还未等她说什么,宋临夏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神色剧变,冲进屋里拿上羽绒服撒丫子就跑。

    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她,怎么了?”乔木槿迷迷糊糊的问着。

    温齐越温润的回她:“不知道,进去吧,外面太冷!”

    说着,温热宽厚的两只大手就把乔木槿冰冷的小手紧紧的握在脸手里,拉着她进了屋。

    “还生我的气吗?”

    一进屋,温齐越就抱着乔木槿稳稳的坐在自己跌大腿上,故意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处。

    乔木槿浑身一个哆嗦,被他灼灼的视线盯得受不了,却还是仰着头迎上她灼热的视线:“对不起,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什么都不问也不听你解释就误会你!”

    温齐越默然,唇角的笑意越浓。

    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对准那张让他是日思夜想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温齐越的大手不安分的游走着乔木槿的身体上。

    感觉到手心的温度,他松开呼吸有些困难的乔木槿:“大了不少,手感不错!”

    乔木槿不明所以的看他,目光落在他手心的地方,当即脸色爆红:“流氓!”

    “那你说这两天有没有想我这个流氓?”温齐越抱着她不松手,鼻息间都是乔木槿身上清淡的香味,还有淡淡的香火的味道。

    很是沁人心脾。

    “想!”

    乔木槿轻笑,而后嫣红的唇瓣吐出了一个让温齐越意料之外的字。

    他眉眼一弯,温热的唇瓣又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着她,自己对她的想念。

    屋子里一双人儿吻得难舍难分。

    寺庙的后山里,却有两个人打的不可开交。

    “褚少阳,你还是不是男人,老娘特么的都躲到了山上,你还不放过老娘!”宋临夏被褚少阳压在半山腰上一处没有什么积雪的地方。

    白皙的脸蛋涨红的不成样子,磨牙霍霍的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褚少阳冰冷的指腹亲昵的摩挲着宋临夏跌得不休的唇瓣,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停的变化着。

    “老娘不就是花了你几个钱吗?你至于揪着我不放吗?我被你睡了这么长时间,一次一千,也睡了回来吧?”

    她吼他,抬起的右腿还没碰到男人的某个地方,就被男人察觉。

    “嗯,睡回来了!”褚少阳长眸闪烁着邪魅的亮光,削薄的唇角勾着邪肆的笑意:“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以前是你欠我,现在是我欠你,我就勉为其难的看在你活好的份上,勉为其难的让你睡了回来!”

    “……”

    宋临夏似乎听到了自己吐血而亡的声音,内心深处忍不住怒问苍天,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竟然被个牛郎给缠上了。

    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可是老娘不需要!”

    褚少阳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压低声音呵了一声冷笑在她耳边:“是不是之前给你说的那些都忘了!”

    宋临夏愤愤的瞪他:“忘了!”

    褚少阳也不管他们这会是在寺庙的后山,在净化心灵的圣地,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就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小娘们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