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步步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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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双眼慢慢的也随之睁开。
灏嘴角也流出一股鲜血，空中白色的荧光渐渐消失了。
三个人同时扑到雾的身边。
寒羽虚弱的把雾抱在怀里，脸上绽放出一抹苍白的笑，就像一朵开在尘世里的百花。
雾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伸出小手去擦拭着寒羽嘴角的鲜血。
“王为雾儿流血了，疼吗？”
为什么，看见王流血，心会疼，好疼，犹如被针刺。
“不疼。”寒羽用手轻轻的为雾抹去眼泪。
“雾姑娘，你吓死筱筱了，以后不许这样吓筱筱了。”筱筱刚才一直憋着不敢哭，现在在旁边倒越哭越厉害了。
雾扯出一抹微笑，看着筱筱。
“对不起筱筱，让你担心了。”
“你就别死了，我和羽可没精力再救你了。”灏故意白了筱筱一眼，还略带矫嗲。
“恩恩，都不死，我去换上热茶。”筱筱连连点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却又在笑，分不清她是哭还是笑了，悲极而泣，乐极而笑。把琴放在窗台，就拿着茶壶出去了。
“野丫头啊！我也流血了，好疼。”灏用手指了指自己嘴角的鲜血，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我如果没记错，刚才是你对我下的毒，对么？”雾一脸无言以对的看着灏。
“呃……呵呵……那个……”灏终于理解到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这野丫头醒了，自己该溜之大吉嘛！
“雾儿，灏不是故意的。”寒羽帮着灏解释道。
“恩恩，我不生气，逗他玩呢！”雾笑嘻嘻的看着灏。
“哼！还逗我玩呢！野丫头啊！对不起，我下错药了。”灏一副小娘子受委屈的样，甚是可爱。倒感觉他不是在道歉，而是在诉委屈。
“我没有生气啦！”
“大不了，下次下界去母后的蟠桃园去偷几个蟠桃给你补补。”
“灏，你又想调皮了？”寒羽盯着灏问道。
“二哥，我不就是去偷几个桃子嘛！等到蟠桃会，给那些白胡子上仙吃了，简直是暴遣天物，而且还是上等的天物。”
“王，他是你弟弟？”雾不禁有些惊讶的问道，难怪也长得那么美。
“对啊！我叫寒灏，嘿嘿，我知道你叫雾。”还没等寒羽回答，寒灏就抢先回答了。还把他那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凑近到雾面前，虽然嘴角边还有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雾扬起小脸一脸疑惑的问道。
“哎哟，某个人一直在叫雾儿雾儿的，他再叫几声，恐怕整个三界都知道了。”寒灏说的时候，还一脸坏笑的看着寒羽。
“这么热闹啊？原来是灏王来了。”慕婉突然从门口走进来，身后依然跟着两个婢女。
“啊！王和灏王怎么都流血了，这不是雾儿吗？”慕婉吓得用手捂住嘴，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这一切，在她的印象中，王从来没有流过血。
“慕婉啊！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雾儿中毒了，我和羽用真气帮雾逼毒了。”寒灏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渍。
“雾儿没事吧！”慕婉赶紧走近雾，摸了摸躺在寒羽怀里的雾的小脸，动作甚是温柔，眼里全是担心。
“没事，慕婉仙子。”雾朝着慕婉笑笑，起身想向慕婉行礼，毕竟，上次见慕婉仙子的时候，花姐姐可提醒过她，她一定不要忘了。
“雾儿想起来？”寒羽在雾耳边轻轻问着，声音如清泉在玉中流动，让雾差点沉醉在了里面，忘却一切。
“呃……我要为慕婉仙子行礼。”雾被寒羽的一句话又羞得红了脸，扑在自己脸上的气味即使带着少许血味，却也甚是好闻。
“雾儿以后在含月城不用向任何人行礼了。”
雾惊讶的抬头看着寒羽，他说，以后她在含月城不用向任何人行礼？王，雾儿何德何能啊！得你此眷顾。
“哇！雾儿，以后你和我一个等级了，和我一个等级呢！就是和羽差不多一个等级啦！略微低一点点啦！毕竟这是他的地盘嘛！”灏连忙说道，笑得没心没肺，好似他从来没有任何的烦恼。
慕婉的笑容略带呆滞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满面春风。
“要不是雾儿这么一说，我倒忘了，慕婉参见王，参见灏王。”慕婉优雅的行着礼，她身后的两个婢女则是行的下跪礼。
“起来吧。”寒灏说完就去拨弄窗台边筱筱刚才放的琴，顿时有一下没一下的琴声传开。
“雾儿，你好好休息。”说着，寒羽就把雾抱着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
慕婉淡然的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笑容依然保持着满面春风。
“这琴不是我送给雾儿的么？怎么在王的寝殿里面？”
“以后雾儿和我住在一起。”寒羽平静的说道。
“哦，慕婉多问了。”慕婉抱歉的朝寒羽笑了笑，如此的温雅，让雾不禁又一阵羞愧，同为女人，差别怎么就能如此之大？
“慕婉不必这么客气。”寒羽也回了慕婉一个微笑，雾看在眼里，尽觉得两人如此般配。
一个完美无瑕，一个美艳无双。
“慕婉仙子，雾儿还不知道这琴叫什么名字呢？”雾微笑礼貌的问着。
“就叫碧落泉吧！”
“啥？碧落泉？碧落黄泉？”正在一旁玩琴的寒灏转头看着慕婉突然说道。
“灏王误会了，之所以慕婉把这琴取名为碧落泉，是因为，此琴通体碧绿，所以开头为碧，落泉，是因为慕婉希望此琴在雾儿的弹奏之下，发出来的琴声能犹如滴落的泉水般动听。”
“慕婉好意境啊！本王误会了。”
“灏王谬赞了。”
“真的好好听呢！谢谢慕婉仙子。”雾开心的说道。
“的确是好名字，落泉。”
“谢王穆赞，慕婉不过是随便送了个小东西给雾儿罢了，比起王的凤泣，慕婉自叹不如啊！”
“慕婉不是有月倚吗？琴声鸣起，明月留倚。”寒羽笑着说道。
此时窗外，已经月黑风高，含月城里又笼罩着层层雾气。
寒灏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眼睛里还略带疲惫。
“好困啊！我睡觉去了，大家继续……”说完，就独自朝门外走去。
慕婉也走到寒羽面前，行了个礼，后面两位婢女双膝下跪。
“那慕婉也告辞了，王请安寝。”
“嗯，好。”寒羽淡淡的朝慕婉笑了笑。
慕婉柔美的身子拖着那一地的碧绿长袍，优雅的走出房间，两位婢女则尾随其后，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并转身关好了门。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气氛却又如此温暖。
几盏橙黄色的灯在房间里面照耀着，微微有些跳跃着。
窗外，依旧落花飞舞。
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推开。
寒灏嬉皮笑脸的朝雾和寒羽走来。
“我忘了问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两位我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雾有些尴尬，眼睛故意盯着床帘。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有什么好尴尬的。
暗自鄙视自己一下。
寒羽的表情依然淡然，仿佛世间的任何事都不会另他皱一下眉头。
“什么问题？”
“羽啊！你怎么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雾儿，你刚才在梦里见到什么人了没有？”寒灏一副无奈的看着寒羽。
寒羽也把目光转向雾。
“梦？梦里面有一个老婆婆。”雾乖乖的回答道。
“老婆婆？”寒灏一脸认真的看着寒羽。
“难道是巫神？”寒羽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和寒灏对望着。
“三界中最厉害的无非就是巫术，而巫神被整个巫族祭奉为神，传言中她是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已经存活了几千万年，或许有三界的时候就已经有她了，是三界中法力最高强的神，却喜爱神出鬼没，没人知道她在哪。”寒羽缓缓的说道，脸色却越加凝重，若是巫神看上了雾儿，那自己该拿什么去与之抵抗？就算巫神想让这三界毁灭，也不过是挥挥衣袖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何况是一个雾儿。
“也对啊！我们刚才用真气去破梦，而那股力量却丝毫没受我们真气的影响，抵抗我们的真气犹如不费吹灰之力。”
“灏，谢谢你。”雾内疚的说道。
“不用谢我啦！就当是我先前不小心差点害了你丢了命的补偿吧！你该谢谢羽哦！你如果再晚点醒来，他就真气耗尽阵亡了。”
雾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寒羽，而寒羽则回给她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王，你怎么可以为了雾儿去舍命。
以后，如果王需要雾儿替王去死，雾儿必会像王今日一样，无怨无悔。
“雾儿，巫神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老婆婆就叫我陪她去石头山坐了一会，然后就送我回来了。”雾不像让寒羽知道，巫神一直重复的那句一步一微笑，一步一伤心，一步一劫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想到这句话，总会有不好的预感，而且还是三界中法力最高强的巫神说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让雾儿去挡吧！
“嗯，那就好，雾儿快睡觉吧！”
“嗯嗯。”雾乖乖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安静的搭在童真的小脸上。
寒羽手轻轻的拂过雾的小脸，雾就沉沉睡去了。
“羽，把雾儿送出寒月城吧！连巫神都找上她了，我怕她会连累你。”寒灏看着寒羽，一脸严肃的说道，完全没有了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寒羽看着雾的睡颜，那么安静，那么乖戾，那么无辜。就像一个不小心掉入凡界的小仙女。
“我不会抛弃她，从救回她的那一刻起。”
“可是……”
“灏，你今天也流失了很多真气，早点休息。”
“哦，我知道了，羽你也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寒灏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寒羽下逐客令。
雾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双眼慢慢的也随之睁开。
灏嘴角也流出一股鲜血，空中白色的荧光渐渐消失了。
三个人同时扑到雾的身边。
寒羽虚弱的把雾抱在怀里，脸上绽放出一抹苍白的笑，就像一朵开在尘世里的百花。
雾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伸出小手去擦拭着寒羽嘴角的鲜血。
“王为雾儿流血了，疼吗？”
为什么，看见王流血，心会疼，好疼，犹如被针刺。
“不疼。”寒羽用手轻轻的为雾抹去眼泪。
“雾姑娘，你吓死筱筱了，以后不许这样吓筱筱了。”筱筱刚才一直憋着不敢哭，现在在旁边倒越哭越厉害了。
雾扯出一抹微笑，看着筱筱。
“对不起筱筱，让你担心了。”
“你就别死了，我和羽可没精力再救你了。”灏故意白了筱筱一眼，还略带矫嗲。
“恩恩，都不死，我去换上热茶。”筱筱连连点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却又在笑，分不清她是哭还是笑了，悲极而泣，乐极而笑。把琴放在窗台，就拿着茶壶出去了。
“野丫头啊！我也流血了，好疼。”灏用手指了指自己嘴角的鲜血，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
“我如果没记错，刚才是你对我下的毒，对么？”雾一脸无言以对的看着灏。
“呃……呵呵……那个……”灏终于理解到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这野丫头醒了，自己该溜之大吉嘛！
“雾儿，灏不是故意的。”寒羽帮着灏解释道。
“恩恩，我不生气，逗他玩呢！”雾笑嘻嘻的看着灏。
“哼！还逗我玩呢！野丫头啊！对不起，我下错药了。”灏一副小娘子受委屈的样，甚是可爱。倒感觉他不是在道歉，而是在诉委屈。
“我没有生气啦！”
“大不了，下次下界去母后的蟠桃园去偷几个蟠桃给你补补。”
“灏，你又想调皮了？”寒羽盯着灏问道。
“二哥，我不就是去偷几个桃子嘛！等到蟠桃会，给那些白胡子上仙吃了，简直是暴遣天物，而且还是上等的天物。”
“王，他是你弟弟？”雾不禁有些惊讶的问道，难怪也长得那么美。
“对啊！我叫寒灏，嘿嘿，我知道你叫雾。”还没等寒羽回答，寒灏就抢先回答了。还把他那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凑近到雾面前，虽然嘴角边还有血。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雾扬起小脸一脸疑惑的问道。
“哎哟，某个人一直在叫雾儿雾儿的，他再叫几声，恐怕整个三界都知道了。”寒灏说的时候，还一脸坏笑的看着寒羽。
“这么热闹啊？原来是灏王来了。”慕婉突然从门口走进来，身后依然跟着两个婢女。
“啊！王和灏王怎么都流血了，这不是雾儿吗？”慕婉吓得用手捂住嘴，惊慌失措的看着面前这一切，在她的印象中，王从来没有流过血。
“慕婉啊！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雾儿中毒了，我和羽用真气帮雾逼毒了。”寒灏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渍。
“雾儿没事吧！”慕婉赶紧走近雾，摸了摸躺在寒羽怀里的雾的小脸，动作甚是温柔，眼里全是担心。
“没事，慕婉仙子。”雾朝着慕婉笑笑，起身想向慕婉行礼，毕竟，上次见慕婉仙子的时候，花姐姐可提醒过她，她一定不要忘了。
“雾儿想起来？”寒羽在雾耳边轻轻问着，声音如清泉在玉中流动，让雾差点沉醉在了里面，忘却一切。
“呃……我要为慕婉仙子行礼。”雾被寒羽的一句话又羞得红了脸，扑在自己脸上的气味即使带着少许血味，却也甚是好闻。
“雾儿以后在含月城不用向任何人行礼了。”
雾惊讶的抬头看着寒羽，他说，以后她在含月城不用向任何人行礼？王，雾儿何德何能啊！得你此眷顾。
“哇！雾儿，以后你和我一个等级了，和我一个等级呢！就是和羽差不多一个等级啦！略微低一点点啦！毕竟这是他的地盘嘛！”灏连忙说道，笑得没心没肺，好似他从来没有任何的烦恼。
慕婉的笑容略带呆滞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满面春风。
“要不是雾儿这么一说，我倒忘了，慕婉参见王，参见灏王。”慕婉优雅的行着礼，她身后的两个婢女则是行的下跪礼。
“起来吧。”寒灏说完就去拨弄窗台边筱筱刚才放的琴，顿时有一下没一下的琴声传开。
“雾儿，你好好休息。”说着，寒羽就把雾抱着放在了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
慕婉淡然的看着这一切，脸上的笑容依然保持着满面春风。
“这琴不是我送给雾儿的么？怎么在王的寝殿里面？”
“以后雾儿和我住在一起。”寒羽平静的说道。
“哦，慕婉多问了。”慕婉抱歉的朝寒羽笑了笑，如此的温雅，让雾不禁又一阵羞愧，同为女人，差别怎么就能如此之大？
“慕婉不必这么客气。”寒羽也回了慕婉一个微笑，雾看在眼里，尽觉得两人如此般配。
一个完美无瑕，一个美艳无双。
“慕婉仙子，雾儿还不知道这琴叫什么名字呢？”雾微笑礼貌的问着。
“就叫碧落泉吧！”
“啥？碧落泉？碧落黄泉？”正在一旁玩琴的寒灏转头看着慕婉突然说道。
“灏王误会了，之所以慕婉把这琴取名为碧落泉，是因为，此琴通体碧绿，所以开头为碧，落泉，是因为慕婉希望此琴在雾儿的弹奏之下，发出来的琴声能犹如滴落的泉水般动听。”
“慕婉好意境啊！本王误会了。”
“灏王谬赞了。”
“真的好好听呢！谢谢慕婉仙子。”雾开心的说道。
“的确是好名字，落泉。”
“谢王穆赞，慕婉不过是随便送了个小东西给雾儿罢了，比起王的凤泣，慕婉自叹不如啊！”
“慕婉不是有月倚吗？琴声鸣起，明月留倚。”寒羽笑着说道。
此时窗外，已经月黑风高，含月城里又笼罩着层层雾气。
寒灏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眼睛里还略带疲惫。
“好困啊！我睡觉去了，大家继续……”说完，就独自朝门外走去。
慕婉也走到寒羽面前，行了个礼，后面两位婢女双膝下跪。
“那慕婉也告辞了，王请安寝。”
“嗯，好。”寒羽淡淡的朝慕婉笑了笑。
慕婉柔美的身子拖着那一地的碧绿长袍，优雅的走出房间，两位婢女则尾随其后，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并转身关好了门。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气氛却又如此温暖。
几盏橙黄色的灯在房间里面照耀着，微微有些跳跃着。
窗外，依旧落花飞舞。
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推开。
寒灏嬉皮笑脸的朝雾和寒羽走来。
“我忘了问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两位我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雾有些尴尬，眼睛故意盯着床帘。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有什么好尴尬的。
暗自鄙视自己一下。
寒羽的表情依然淡然，仿佛世间的任何事都不会另他皱一下眉头。
“什么问题？”
“羽啊！你怎么也把这件事情给忘了？雾儿，你刚才在梦里见到什么人了没有？”寒灏一副无奈的看着寒羽。
寒羽也把目光转向雾。
“梦？梦里面有一个老婆婆。”雾乖乖的回答道。
“老婆婆？”寒灏一脸认真的看着寒羽。
“难道是巫神？”寒羽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和寒灏对望着。
“三界中最厉害的无非就是巫术，而巫神被整个巫族祭奉为神，传言中她是一个年迈的老婆婆，已经存活了几千万年，或许有三界的时候就已经有她了，是三界中法力最高强的神，却喜爱神出鬼没，没人知道她在哪。”寒羽缓缓的说道，脸色却越加凝重，若是巫神看上了雾儿，那自己该拿什么去与之抵抗？就算巫神想让这三界毁灭，也不过是挥挥衣袖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何况是一个雾儿。
“也对啊！我们刚才用真气去破梦，而那股力量却丝毫没受我们真气的影响，抵抗我们的真气犹如不费吹灰之力。”
“灏，谢谢你。”雾内疚的说道。
“不用谢我啦！就当是我先前不小心差点害了你丢了命的补偿吧！你该谢谢羽哦！你如果再晚点醒来，他就真气耗尽阵亡了。”
雾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寒羽，而寒羽则回给她了一个安心的微笑。
王，你怎么可以为了雾儿去舍命。
以后，如果王需要雾儿替王去死，雾儿必会像王今日一样，无怨无悔。
“雾儿，巫神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老婆婆就叫我陪她去石头山坐了一会，然后就送我回来了。”雾不像让寒羽知道，巫神一直重复的那句一步一微笑，一步一伤心，一步一劫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想到这句话，总会有不好的预感，而且还是三界中法力最高强的巫神说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让雾儿去挡吧！
“嗯，那就好，雾儿快睡觉吧！”
“嗯嗯。”雾乖乖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安静的搭在童真的小脸上。
寒羽手轻轻的拂过雾的小脸，雾就沉沉睡去了。
“羽，把雾儿送出寒月城吧！连巫神都找上她了，我怕她会连累你。”寒灏看着寒羽，一脸严肃的说道，完全没有了先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寒羽看着雾的睡颜，那么安静，那么乖戾，那么无辜。就像一个不小心掉入凡界的小仙女。
“我不会抛弃她，从救回她的那一刻起。”
“可是……”
“灏，你今天也流失了很多真气，早点休息。”
“哦，我知道了，羽你也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寒灏本来还想说什么，却被寒羽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