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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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前的临时作战指挥室里。
“啊咧？”
气氛紧张到快要爆炸的指挥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格格不入的疑惑声。
所有的视线刷地全部集中到了蹲在椅子上，一手拿着披萨，一手敏捷地敲着键盘的技术宅身上。
“诶——？”
又是一声自语，技术宅完全没有自己正被九十几双眼睛盯着的自觉，扬起抓着披萨的手，一边咬着披萨，一边盯着电脑屏幕，咕哝着：“奇怪！怎么看都很奇怪。”
服部平次将手里的文件一端抵在桌上，一手扶住椅背，弯下腰将脸探到技术宅旁侧，耐着性子问道：“哪里奇怪？”
技术宅扭过头迅速的撇了服部平次一眼，随后又将视线收回屏幕上，只是没过一秒，倏地又将视线定格到他脸上，飞快的吞下手里剩余的披萨，习惯性的舔了几下手指，惊讶道：“啊，你是我喜欢的款诶，我叫——”
咣当一声，文件夹掉在了地上。
服部平次粗暴的揪起技术男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一把提起，凶神恶煞地大吼道：“你叫什么老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信不信老子揍扁你？”
“连这种狂野劲也是我的style！”技术男比起眼睛自我陶醉了一番，在再次激怒服部平次之前，慢条斯理的推了推镜框，一改之前的轻浮，一脸严肃道：“对方撤局了。”
“撤局？”服部平次松开技术男的衣领：“你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的意思咯，一分钟前明明还死咬着不放的家伙，突然间就松口了，非常突然的……怎么想都很奇怪吧。”技术宅伸出一只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将电脑屏幕转向服部平次：“诺，就是这样，对方解除了所有的防入侵系统，就在不久之前，真是无聊。”
服部平次盯着屏幕上急速由红转绿的光点，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慢慢直起身。
“陷阱？”关谷垂眼盯着已完全变成一片绿的屏幕：“还是他们内部出现了什么变故？”
“大概……但不排除这些可能性。”
“喂诶，这正常吗？明明双方撕咬的正激烈，一方却突然说【啊，我不玩了】搞地我像个傻逼一样。”技术宅越说越激动，忽然一只手冷不丁的落在了他因过于起伏的情绪而绷紧的肩膀。
“可以将十一区内的三分钟前所有监控画面调出来吗？”
技术宅偏着脸顺着那只手一路朝着手主人的脸转去，在看到服部平次那张脸后，技术宅一下子冷却了下来，一脸爽朗的笑道：“当然。”这么说着，他将电脑转向自己，一边解析数据一边说道：“但是奉劝你别报太大的希望，之前的监控数据被保留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啊？你问我怎么会知道？我可是跟对方不死不休地撕咬了足足三个小时啊，对方是哪类人我还是很清楚的，你看……”
技术宅再次将电脑转向服部平次：“完全没有让我失望，数据已经全部清除了，新的监控画面我已经分别传送给了负责监控各个区域的同僚了，不过其中有几个地区的监控系统完全被破坏了，恢复无能。”
“那些区域分别是哪里？”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侦探桑。虽然对方故意覆盖了几层虚假信息，但只要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就可以一鼓作气的全部揪出来，就像这样。”技术宅得意的扬了扬唇，伸出右手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转眼间屏幕上的画面变了，上面有几个红点闪烁的地方。
“报告！”
忽然有人大叫出声。
“这里是位于三河町一家银行的监控，从监控画面里可以看到银行的玻璃门上映出了火光与浓烟，大概是之前听到爆炸的声源处。”
关谷抬起头，冷静的发问：“从地图上能推断出具体方位吗？”
“这个……稍微给属下一点时间……”
“是铃木百货公司的广场。”
回答的是服部平次，他不知道何时已走到了那名探员的身后，他看上去似乎也没有解释得出这种结论的打算，兀自拿起外套，抬脚就往门外走去。
“等等，服部君。”关谷连忙出声阻止：“你这是打算一个人潜入十一区吗？太鲁莽了，敌人放弃监控控制权的目的也暂未弄清，你就这样贸然闯进去——”
“大叔。”服部平次扬声打断了关谷的劝阻，随手扬起外套搭在肩膀上，一脸无所畏惧道：“命是我的，怎么样使用他是我的权利不是吗？更何况，在这里一味的猜测对方的想法而不采取任何行动，是无法前进的吧。”
一直静静地立在角落里旁观着这边的宫野志保随即垂下环抱在身前的双臂跟了过去。
“长官。”ZERO—007走到关谷的身后。
“立刻组织几支精英小队潜入进去，人质的性命优先于所有的行动，当然也包括你们的。”
ZERO——007点了一下头，转过身正要离去，关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等等，ZERO—007，关于你上次提出的申请。”
ZERO—停下了脚步，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禁捏紧成拳头。
“做出这样的决定无论让我怎么看还是觉得非常可惜，你有很大的发展潜力，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但那是经过你深思熟虑后才得出来的结论吧。”
“肯定的。”
“是么，那就没办法了。”关谷侧过身，旋即化去脸上紧绷的情绪，微微笑道：“等这次的事件结束了，就按照你想过的方式去活吧。”
男人的瞳孔猛地睁大，犹如钢铁铸造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动容，他垂下视线，生硬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谢谢！”
同一时间，十一区的某件卧房里。
瑞丽丝摘下耳机，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伸了一个懒腰。
“啊啦，你怎么还呆在这里？大家都出去了，包括铃木家的小公主也被带走了。”瑞丽丝瞥向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妩媚一笑：“是舍不得我吗？可怕的Gin先生呦。”
Gin没有在看他，那张总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可怕的事情的面孔冷冰冰的注视着电脑屏幕。
“监控终止了呢！”
“终止？不不不，是被对方咬住脖子反扑了才对。”瑞丽丝摊开双臂自嘲的耸了一下肩：“虽然很伤自尊，但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我是有多少年了没这么尽兴过了。”
Gin将视线转移到了瑞丽丝身上，很长一段时间，就那样注视着她，那样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刃，似要将他捕获住的猎物一层一层的解剖，一直要窥探到你的内心一样。
瑞丽丝努力不让自己发抖，故作轻松的询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监控的控制权被对方夺走了，那他们下一步就是潜入了吧，一旦人质被解救，对方就会大肆围剿，我只是在想这些罢了。”
“所以才需要赶紧撤离这里。”瑞丽斯虽然不相信Gin的话，但还是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对于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我完全没有兴趣，我的使命到这里也已经结束，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撤场方式，对于我而言只要还能活着就好。”
“是么。”Gin转过身后，回头又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你恐怕会失望了。”
那一瞬，瑞丽丝还无法确定Gin嘴里说着的失望是什么意思，只是用妆点着敬畏与某种信念的眼神目送着Gin的离去。
“总有一种被那乌鸦发现了什么的不好的预感。”瑞丽丝自口袋里掏出小型监视器，垂眼盯着屏幕上正发生的事，嘀咕一声：“所以我不是说了吗。不要管那种男人就好了啊，罗拉。”
一段时间后，耳畔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
是什么？
雨？
一双碧绿的眼瞳缓缓掀开了，罗拉怔忪的盯着上方摇摆的树梢，刚刚听到的沙沙声大概是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吧。
“你总算是醒了。”
“瑞丽丝！”罗拉挣扎着想坐起，因为麻醉还未完全失效的关系，她的双臂完全使不出力，多亏了瑞丽丝及时伸过来的手臂，罗拉才勉强的稳定住了身形。
“把你运到这里花了我不少力气。”
“米卡那混蛋。。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等等，瑞丽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该……”说到这里罗拉猛然反应过来：“难道监控的控制系统被——”
“米卡带着9个人去广场那里找伊斯莱。泰斯夫兰了。”
“果然她还是去了。”
“那个男人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血流了很多，看样子就快死了，这一点无论是谁看到都不会怀疑的，米卡当然也不例外。”
“结果呢？”
“她并没有直接一枪解决了那个男人，而是让那个日本女人。。”瑞丽丝瞥了一眼神色毫无波动的罗拉，继续说道：“让她做出选择杀一个救一个。”
“不用继续说了，结果我大概能猜到了。”罗拉打断了瑞丽丝的话，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那里的监控应该因为爆炸的波及而损坏了。”
“大概从始至终我都无法信任米卡这个女人吧。”米卡用手指弹了弹烟蒂：“我将监控器藏在了她的水晶徽章里，米卡的真正目的你知道吗？”
“她说她恨Mafia。原本我以为她只是尼尔的情人，为了尼尔她才做出这种事，可结果她只是致使我昏迷并没有要我的命，大概。。”罗拉垂下视线：“米卡真正的目的是毁掉Mafia家族。”
“啊，其实伊斯莱。泰斯夫兰死没死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吧，重要的是将黑衣组织的怒火烧上家族。”米卡夹着烟，抬起头望着渐渐爬出云端的阳光：“所以我才解除了防入侵系统。”
罗拉用像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的眼神猛地将视线转向瑞丽丝，呐呐问道：“为什么？”
“天才？”瑞丽斯突然嘲笑出声：“你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被这么称呼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称呼销声匿迹了？随着这种称呼的消失，你就像是蒙上灰尘的宝石渐渐失去了光彩，做什么都不会有好的结果，无论你怎么挣扎，怎么抗争，怎么嘶喊，都无法改变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天才罗拉的事实。救Boubon？别开玩笑了，那个日本女人的一句话、一滴泪、甚至一个拥抱要抵上你的拼死拼活的奋斗几年了，没错，从你爱上那个修罗的那一刻起，你便变得平庸无比，这样的事实你还要经历多少遍才能看清？我已经不想再继续陪你胡闹下去了。罗拉，我可怜的友人啊，从一开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
几分钟前的临时作战指挥室里。
“啊咧？”
气氛紧张到快要爆炸的指挥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格格不入的疑惑声。
所有的视线刷地全部集中到了蹲在椅子上，一手拿着披萨，一手敏捷地敲着键盘的技术宅身上。
“诶——？”
又是一声自语，技术宅完全没有自己正被九十几双眼睛盯着的自觉，扬起抓着披萨的手，一边咬着披萨，一边盯着电脑屏幕，咕哝着：“奇怪！怎么看都很奇怪。”
服部平次将手里的文件一端抵在桌上，一手扶住椅背，弯下腰将脸探到技术宅旁侧，耐着性子问道：“哪里奇怪？”
技术宅扭过头迅速的撇了服部平次一眼，随后又将视线收回屏幕上，只是没过一秒，倏地又将视线定格到他脸上，飞快的吞下手里剩余的披萨，习惯性的舔了几下手指，惊讶道：“啊，你是我喜欢的款诶，我叫——”
咣当一声，文件夹掉在了地上。
服部平次粗暴的揪起技术男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一把提起，凶神恶煞地大吼道：“你叫什么老子一点兴趣也没有，信不信老子揍扁你？”
“连这种狂野劲也是我的style！”技术男比起眼睛自我陶醉了一番，在再次激怒服部平次之前，慢条斯理的推了推镜框，一改之前的轻浮，一脸严肃道：“对方撤局了。”
“撤局？”服部平次松开技术男的衣领：“你的意思是……”
“就是字面的意思咯，一分钟前明明还死咬着不放的家伙，突然间就松口了，非常突然的……怎么想都很奇怪吧。”技术宅伸出一只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将电脑屏幕转向服部平次：“诺，就是这样，对方解除了所有的防入侵系统，就在不久之前，真是无聊。”
服部平次盯着屏幕上急速由红转绿的光点，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慢慢直起身。
“陷阱？”关谷垂眼盯着已完全变成一片绿的屏幕：“还是他们内部出现了什么变故？”
“大概……但不排除这些可能性。”
“喂诶，这正常吗？明明双方撕咬的正激烈，一方却突然说【啊，我不玩了】搞地我像个傻逼一样。”技术宅越说越激动，忽然一只手冷不丁的落在了他因过于起伏的情绪而绷紧的肩膀。
“可以将十一区内的三分钟前所有监控画面调出来吗？”
技术宅偏着脸顺着那只手一路朝着手主人的脸转去，在看到服部平次那张脸后，技术宅一下子冷却了下来，一脸爽朗的笑道：“当然。”这么说着，他将电脑转向自己，一边解析数据一边说道：“但是奉劝你别报太大的希望，之前的监控数据被保留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啊？你问我怎么会知道？我可是跟对方不死不休地撕咬了足足三个小时啊，对方是哪类人我还是很清楚的，你看……”
技术宅再次将电脑转向服部平次：“完全没有让我失望，数据已经全部清除了，新的监控画面我已经分别传送给了负责监控各个区域的同僚了，不过其中有几个地区的监控系统完全被破坏了，恢复无能。”
“那些区域分别是哪里？”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侦探桑。虽然对方故意覆盖了几层虚假信息，但只要抓住一点蛛丝马迹，就可以一鼓作气的全部揪出来，就像这样。”技术宅得意的扬了扬唇，伸出右手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转眼间屏幕上的画面变了，上面有几个红点闪烁的地方。
“报告！”
忽然有人大叫出声。
“这里是位于三河町一家银行的监控，从监控画面里可以看到银行的玻璃门上映出了火光与浓烟，大概是之前听到爆炸的声源处。”
关谷抬起头，冷静的发问：“从地图上能推断出具体方位吗？”
“这个……稍微给属下一点时间……”
“是铃木百货公司的广场。”
回答的是服部平次，他不知道何时已走到了那名探员的身后，他看上去似乎也没有解释得出这种结论的打算，兀自拿起外套，抬脚就往门外走去。
“等等，服部君。”关谷连忙出声阻止：“你这是打算一个人潜入十一区吗？太鲁莽了，敌人放弃监控控制权的目的也暂未弄清，你就这样贸然闯进去——”
“大叔。”服部平次扬声打断了关谷的劝阻，随手扬起外套搭在肩膀上，一脸无所畏惧道：“命是我的，怎么样使用他是我的权利不是吗？更何况，在这里一味的猜测对方的想法而不采取任何行动，是无法前进的吧。”
一直静静地立在角落里旁观着这边的宫野志保随即垂下环抱在身前的双臂跟了过去。
“长官。”ZERO—007走到关谷的身后。
“立刻组织几支精英小队潜入进去，人质的性命优先于所有的行动，当然也包括你们的。”
ZERO——007点了一下头，转过身正要离去，关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等等，ZERO—007，关于你上次提出的申请。”
ZERO—停下了脚步，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禁捏紧成拳头。
“做出这样的决定无论让我怎么看还是觉得非常可惜，你有很大的发展潜力，是不可多得的将才，但那是经过你深思熟虑后才得出来的结论吧。”
“肯定的。”
“是么，那就没办法了。”关谷侧过身，旋即化去脸上紧绷的情绪，微微笑道：“等这次的事件结束了，就按照你想过的方式去活吧。”
男人的瞳孔猛地睁大，犹如钢铁铸造的面孔上出现了一丝动容，他垂下视线，生硬的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谢谢！”
同一时间，十一区的某件卧房里。
瑞丽丝摘下耳机，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伸了一个懒腰。
“啊啦，你怎么还呆在这里？大家都出去了，包括铃木家的小公主也被带走了。”瑞丽丝瞥向出现在门口的身影，妩媚一笑：“是舍不得我吗？可怕的Gin先生呦。”
Gin没有在看他，那张总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可怕的事情的面孔冷冰冰的注视着电脑屏幕。
“监控终止了呢！”
“终止？不不不，是被对方咬住脖子反扑了才对。”瑞丽丝摊开双臂自嘲的耸了一下肩：“虽然很伤自尊，但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我是有多少年了没这么尽兴过了。”
Gin将视线转移到了瑞丽丝身上，很长一段时间，就那样注视着她，那样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刃，似要将他捕获住的猎物一层一层的解剖，一直要窥探到你的内心一样。
瑞丽丝努力不让自己发抖，故作轻松的询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监控的控制权被对方夺走了，那他们下一步就是潜入了吧，一旦人质被解救，对方就会大肆围剿，我只是在想这些罢了。”
“所以才需要赶紧撤离这里。”瑞丽斯虽然不相信Gin的话，但还是接过话茬继续说道：“对于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我完全没有兴趣，我的使命到这里也已经结束，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撤场方式，对于我而言只要还能活着就好。”
“是么。”Gin转过身后，回头又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你恐怕会失望了。”
那一瞬，瑞丽丝还无法确定Gin嘴里说着的失望是什么意思，只是用妆点着敬畏与某种信念的眼神目送着Gin的离去。
“总有一种被那乌鸦发现了什么的不好的预感。”瑞丽丝自口袋里掏出小型监视器，垂眼盯着屏幕上正发生的事，嘀咕一声：“所以我不是说了吗。不要管那种男人就好了啊，罗拉。”
一段时间后，耳畔忽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
是什么？
雨？
一双碧绿的眼瞳缓缓掀开了，罗拉怔忪的盯着上方摇摆的树梢，刚刚听到的沙沙声大概是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吧。
“你总算是醒了。”
“瑞丽丝！”罗拉挣扎着想坐起，因为麻醉还未完全失效的关系，她的双臂完全使不出力，多亏了瑞丽丝及时伸过来的手臂，罗拉才勉强的稳定住了身形。
“把你运到这里花了我不少力气。”
“米卡那混蛋。。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等等，瑞丽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该……”说到这里罗拉猛然反应过来：“难道监控的控制系统被——”
“米卡带着9个人去广场那里找伊斯莱。泰斯夫兰了。”
“果然她还是去了。”
“那个男人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血流了很多，看样子就快死了，这一点无论是谁看到都不会怀疑的，米卡当然也不例外。”
“结果呢？”
“她并没有直接一枪解决了那个男人，而是让那个日本女人。。”瑞丽丝瞥了一眼神色毫无波动的罗拉，继续说道：“让她做出选择杀一个救一个。”
“不用继续说了，结果我大概能猜到了。”罗拉打断了瑞丽丝的话，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那里的监控应该因为爆炸的波及而损坏了。”
“大概从始至终我都无法信任米卡这个女人吧。”米卡用手指弹了弹烟蒂：“我将监控器藏在了她的水晶徽章里，米卡的真正目的你知道吗？”
“她说她恨Mafia。原本我以为她只是尼尔的情人，为了尼尔她才做出这种事，可结果她只是致使我昏迷并没有要我的命，大概。。”罗拉垂下视线：“米卡真正的目的是毁掉Mafia家族。”
“啊，其实伊斯莱。泰斯夫兰死没死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吧，重要的是将黑衣组织的怒火烧上家族。”米卡夹着烟，抬起头望着渐渐爬出云端的阳光：“所以我才解除了防入侵系统。”
罗拉用像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的眼神猛地将视线转向瑞丽丝，呐呐问道：“为什么？”
“天才？”瑞丽斯突然嘲笑出声：“你曾经很长一段时间被这么称呼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称呼销声匿迹了？随着这种称呼的消失，你就像是蒙上灰尘的宝石渐渐失去了光彩，做什么都不会有好的结果，无论你怎么挣扎，怎么抗争，怎么嘶喊，都无法改变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天才罗拉的事实。救Boubon？别开玩笑了，那个日本女人的一句话、一滴泪、甚至一个拥抱要抵上你的拼死拼活的奋斗几年了，没错，从你爱上那个修罗的那一刻起，你便变得平庸无比，这样的事实你还要经历多少遍才能看清？我已经不想再继续陪你胡闹下去了。罗拉，我可怜的友人啊，从一开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