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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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滚。”王喜终于发话,“别他妈的在我面前演戏,赶紧滚。”说着,王喜扔掉手里的雪茄,气哼哼地转身去了客厅。院子里围殴宇文良的那些人也散了,齐侠把烟蒂扔在脚下,走过去想拖拉一条死狗一样把宇文良带出了院子。

    这时候的宇文良已经被打的神志不清,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齐侠抓着衣领拖着他的手。

    “齐侠……”

    “什么事?”

    “我cao你妈。”

    “我妈早就死了,你换一个吧。”

    一路的沉默,让宇文良的身心倍加疼痛。他想杀人,真的想!

    等在村口的兄弟们一见宇文良被打的没了人样,是被齐侠拖出来的,赶紧上去七手八脚的往车上抬。齐侠又点上一根烟,面色如常地说:“放我车上。”

    身体落在车座上的时候,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忽觉有人递了瓶水在嘴边,睁眼一看,是齐侠。宇文良一把打掉水瓶,怒视着齐侠。齐侠顺势坐到了后面,也不看宇文良,自顾自地抽着烟,自顾自地说:“你还挺能忍,再不出手,我就得下狠招了。”

    “去你妈的。”

    “不挨这顿打,你就出不来。”说着,捡起掉在车座下的水瓶,扔给了宇文良。然后下了车,回到驾驶席上开车,往回返。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宇文良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会。到了别墅的时候,几个兄弟拉着他下车,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直骂娘。齐侠走过来,推开几个兄弟,抓着宇文良的胳膊往里走:“老爷们挨顿打算个屁,别跟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

    被齐侠扯进了屋子里,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顾涛。顾涛扔掉手里的香烟,起身迎上去。抓着宇文良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王喜打的?”

    宇文良甩开顾涛的手,低着头不言语。齐侠已经拿来了药箱,准备给宇文良处理伤势。顾涛亲手把药箱接过来,拉着宇文良坐在沙发上,看样子是他要亲自动手。齐侠说:“我来吧,涛哥。”

    “大侠,你带兄弟们出去走走。”顾涛忽然说。

    闻言,齐侠一愣,转眼看了看宇文良。最后,还是放下手里的药棉,带着几个兄弟离开了别墅。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顾涛和宇文良,顾涛把消毒的药水倒在药棉上,按住伤口。刺痛让宇文良紧紧皱起眉头,顾涛笑道:“忍着点。”

    “涛哥……”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顾涛换了一块药棉,冷静地说,“昨晚我想了一下,戚克巴不得看着我死,他不可能跟我们合作。我估计,现在戚克也想着拉拢王喜整死我。所以,我必须尽快行动。让你跟着大侠去是我的意思。”

    “涛哥,我不是为挨打的事……”话,说了个开头,宇文良就闭了嘴。这种事,没必要摆在桌面上白扯出个子午卯酉来,顾涛什么意思他懂,自己什么意思顾涛也懂。既然是心照不宣的事,何必多这一嘴。但是,宇文良无法否认,有一种被出卖的怨恨情绪挥之不去。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良没想到顾涛问的人是自己,他以为顾涛一定会从齐侠口中询问来龙去脉。这样一来,宇文良反而不知道怎么看待顾涛的行为了。短暂的沉默中,顾涛没有催他,娴熟地弄了几块浸过药水的棉花,推着宇文良转身,给他擦背上的伤口。宇文良一阵恍惚,不知道怎的了,心里边像是打碎了五味瓶,不是个滋味。

    “王喜就是个老狐狸。”宇文良愤愤地说。

    顾涛笑了:“他要不是老狐狸能混到今天?”

    说的也是。宇文良苦笑着摇摇头,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了,背上的伤也处理完了。宇文良转过身来看和顾涛,顾涛递给他一根烟,随后说道:“王喜要留下你,无非是准备让我们窝里斗。你是新人,他知道你取代了田风,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左右手,为了以后不让我坐大,先拔了你这根苗儿。一个大侠,还不够帮我做事。”言罢,顾涛也点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许久之后,才说:“有时候,大侠是不按常理出牌,但是他对我绝对忠心。我看上的人,就算他不喜欢也会当成兄弟看。良子,我不管你对大侠什么看法,也不要求你跟大侠怎么亲近,我只要你记住一点,大侠是我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

    “涛哥,我不是对齐哥……”

    “记住!”顾涛打住了宇文良的话头,盯着宇文良,“要是谁敢在兄弟背后下刀子,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宇文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我记得了,涛哥。”

    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宇文良的保证,顾涛的脸色缓和下来,说:“得了,这一身的伤,赶紧去医院吧。”

    “不用吧。”

    “去吧去吧,检查检查也图个安心。”说着,顾涛起身走到门口,招呼外面齐侠送宇文良去医院。齐侠眼睛一瞪,说他困的要死,不去。顾涛也没在意,让齐侠安排几个跟着宇文良。看着两个人扶着宇文良走出别墅门口上了车,顾涛一把抓最后一个人,在他耳边叮嘱,“给我看紧了,寸步不离。他都干了什么,接触过哪些人,去过哪地方,回来告诉我。”那人点点头,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外伤没什么紧要的,缝了几针开点消炎药就得了。关键是宇文良跟医生说他头晕。脑袋上的事可大可小,做了脑部ct等各项检查,医生说住院观察24小时吧。宇文良苦着脸跟兄弟借了电话,把情况跟齐侠说了,齐侠马上表示该住院就住院,医药费他出。宇文良没跟他客气,就让兄弟去办理入院手续。

    等真躺在病床上,宇文良吵吵饿了,想吃东北的饺子和酸辣汤,还告诉兄弟哪家东北菜馆的饺子最好吃。这番折腾下来,等他把饺子吃到嘴里都下午三点多了,吃完了饺子蒙头就睡,留下来照顾他的兄弟说,这就是一头猪!

    到了晚上,一个兄弟留下来陪着宇文良,剩下的都回去了。宇文良睡了一下午这会也不困,就跟留下的兄弟玩牌。而这个时候,回到别墅那边的兄弟跟顾涛汇报了宇文良在医院的情况。顾涛听后,摸着下巴琢磨了半天,问:“你确定他没跟人借过电话?”

    “就跟我借了一次,打给你的。打完电话就还给我了。”

    “跟什么人说过话没有?比方说无意撞到谁,或者是跟病人家属闲聊天什么的。”

    兄弟想了想,很确定地摇头,说没有。顾涛还不死心,就问他:“那个饺子馆,是不是以前他当乞丐的时候那家?”

    “对,就是那家。”兄弟说,“良哥说早就想好好吃一顿那家的饺子,所以让我去买的。还给了不少的饭钱。”

    闻言,顾涛眼睛一亮!赶紧追问:“你检查过那些钱没有?”

    “检查钱?没有,就两张一百的。”

    “一共花了多少钱?”

    “六十八。三斤饺子,一大碗汤。老板找我三十二。”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看,剩下的一百三十二块良哥也没要,说是给我的跑腿费。”

    顾涛把这一百多块钱拿在手里,反反复复地研究,始终没看出什么破绽来,就还给了兄弟。这时候齐侠从二楼下来,挥挥手打法了兄弟,随后问道:“涛哥,你还在怀疑良子?”

    “没办法啊,从他出现以后,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不得不多想想。我也希望他没事。”顾涛皱紧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方说:“再看看。”

    24小时的观察结果很不错,医生说宇文良的脑袋没有任何问题,又叮嘱他一周来来拆线。宇文良办理的出院手续,上午十点左右离开了医院。他离开医院大约有两三个小时之后有个护士进了他的病房,开始更换新的床单枕套,拿着换下来的东西送去消毒清洗。走廊一角的兄弟看着那个护士离开,赶紧给齐侠打了电话,说:“没见齐哥你说的那种人,到现在进病房的只有医生护士,还有几个同病房的家属。”

    护士推开了消毒室的门,回手关好。把从宇文良病床上拿回来的枕套抖开,仔仔细细摸了一遍,从里面摸出一个被香烟粗细的纸卷来,放进了护士服的口袋里。

    回到别墅的宇文良又过上了猪一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为的就是养伤。期间,齐侠和顾涛也住在别墅这边,看上去也是每日都清闲得很。那些原本这个齐侠和顾涛的兄弟却走了不少,只有两个留下来跑个腿买点东西。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了一周,这一天是宇文良该去医院拆线的日子。天还没亮,顾涛就推开了齐侠的房门,也没让他起身,就说:“今天良子拆线,你跟着一起去。”

    齐侠还迷糊着呢,顾涛一巴掌打过去,他这才清醒了点。顾涛有些不耐烦地说:“盯紧点,回来告诉我。”

    一大早的,齐侠就把宇文良拉出来吃早饭,说闲着也是闲着,陪宇文良去医院走一趟。俩人到了医院,办了相关手续,宇文良走进了处置室。这个处置室他来过一次,乱七八糟的摆设和刺鼻的药水,让他刚把门推开就觉得脑袋疼,顺眼瞧了瞧坐在里面的一医生,眼珠子差点没调出来!那张死人脸不是韩楚东么?他怎么来了?自己留下那张纸条说的很明白啊,千万别来,千万别来!他不认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