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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 相拥而眠,她舍不得(两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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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应该是专门为谢定渊准备的休息室。

    不仅有床,有衣柜,还有单独的淋浴间和热水。

    “这待遇”可比她们住的好太多!

    江扶月参观了一圈,嘴巴都快撇到后脑勺了。

    嘶!

    动作太大点,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

    她朝罪魁祸首瞪了一眼。

    谢定渊摸摸鼻子,有点心虚。

    他刚才控制不住,就野蛮了一把。

    叩叩叩——

    突然,敲门声传来。

    江扶月一顿,正纠结要不要回避一下。

    结果谢定渊已经开了门,好在只开到一半,从外面并不能完全看清里面。

    他从对方手里接过来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

    江扶月眼前一亮:“你叫人送的?”

    谢定渊:“嗯。”

    “那我中午不去食堂吃了。”

    “本来也没想让你吃食堂。”

    番茄炒蛋,糖醋排骨

    是了,全都是她喜欢的菜。

    谢定渊拿出来,在桌上一一摆好,随即又递给江扶月一双干净的筷子。

    招呼她:“坐。”

    原本这个点就该吃午饭了,江扶月也没客气:“谢谢。”

    这几天食堂大锅饭吃得她快吐了,还是开小灶好。

    谢定渊全程忙着给她夹菜,自己倒没吃上几口。

    江扶月把一块排骨放到他碗里:“别光给我夹,你也吃啊。”

    “好。”

    可能知道她最近馋肉,谢定渊点的每道菜都分量十足。

    吃完,谢定渊收拾了饭盒,准备带她从另一个门出去。

    “你干嘛?”江扶月止步。

    “消食啊,不走一走吗?”

    两人都有饭后散步的习惯。

    “在这儿?”他和她?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男人挑眉,嘴角上扬,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怎么,不敢啊?”

    江扶月嘴角一抽:“我是怕谢教授清誉受损。”

    “不会。”

    “嗯?”

    “你不是污点,我也不在乎什么清誉。”

    “咳军训期间,低调点”她可不想成为七校八卦的对象。

    倒也不是害怕,毕竟比这更出格的,她又不是没干过,只不过不想拖谢定渊下水而已。

    她担心这个男人付出太多,如果有一天两人分开了,她还不起。

    说到底,江扶月心里对这段感情仍然有所保留。

    暂时还做不到义无反顾和倾尽所有。

    在这点上,谢定渊似乎更坦荡,他从不担心两人关系曝光,甚至乐见其成。

    江扶月很想问他,你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舆论风暴吗?

    介时又有多少质疑和压力会席卷而来?

    不嫌麻烦?不怕声名狼藉、前途尽毁?

    她以为像谢定渊这样的人会更爱惜羽毛才对。

    然而事实上

    他大方牵着她的手,打开那扇门,走出去,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眼前是一个开阔的后花园。

    虽然半晌不见有人,但也并非绝对隐秘。

    可他却毫无所觉,又是牵手,又是搂腰,那叫一个光明磊落,肆无忌惮。

    江扶月不知道,其实爱情很难做到完全同等,总会有一方爱得更深,也愿意付出更多。

    谢定渊看穿了她的犹疑,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苦笑,但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他有的是耐心。

    总有一天她会毫无保留地接受他。

    不过,这辈子可能都是自己爱她更多了。

    但没关系,他乐意。

    溜达了几圈,江扶月准备离开,虽然她很不想走,但——

    “下午还有训练。”

    “不用去了。”

    “嗯?”

    “奖励,休息半天。”

    今天理论课上,谢定渊讲到毒气战的时候,当场出了一道化学题。

    最后做出来的只有五个人,江扶月就是其中一个。

    但当时并没有说做对了可以休息。

    “你争取的?”江扶月抬眼,想来想去,也只有他能做到了。

    “还满意吗?”

    可以休息不用训练,江扶月当然满意。

    她跳起来,一把搂住谢定渊脖颈:“说,是不是想我多多陪你?”

    谢定渊揽过她纤细的腰肢:“错了,是我想多陪你。不过,你好像更高兴能偷懒,而不是陪我?”

    “谁说的?我都高兴。”

    男人笑了。

    “匆忙回国很累吧?”江扶月用手心蹭蹭他脸颊,“还没来得及倒时差?”

    “不累。也不用倒时差。”

    反正只有三天,还是要回去的。

    江扶月抿唇,突然把他带到床边,双手搭在男人肩上,轻轻一按,谢定渊坐下去,仰头看她:“怎么?”

    “睡觉!”说着,顺势将男人往床上一推,见谢定渊又要坐起来,她索性欺身而上,将他重新压回去。

    这个姿势

    男人目光一颤,喉结轻滚。

    江扶月却毫无所觉,一只手扣住他肩胛,另一只手扯过叠成豆腐块的棉被,一个用力,往两人身上一扯。

    棉被当头罩下,黑暗骤然袭来。

    江扶月眨眼,对上男人有些躲闪的目光,她小声抱怨:“说了睡觉,还坐起来干嘛?你很不听话哦”

    谢定渊无奈:“你睡觉不脱鞋?”

    江扶月一愣。

    “还不脱衣服?”

    “咳”江扶月这才尴尬地从他身上爬起来,“那、你脱吧。”

    瞧瞧这话,说出来又气人又旖旎。

    谢定渊脱了鞋,又脱掉外套。

    江扶月想了想,也脱掉自己的,然后冲进洗浴间,三下五除二冲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脸蛋儿红扑扑,水眸莹润仿佛有光,乍一看,像颗香喷喷的水蜜桃。

    谢定渊看了两眼,招架不住,赶紧移开。

    他也准备去洗。

    江扶月不许:“还洗什么呀?又不脏。睡个午觉而已,赶快抓紧时间。”

    她洗是因为出了汗,不让谢定渊洗是为了节约时间让他可以多睡会儿。

    “躺下了!躺下了!”说着,蹬掉拖鞋,扑到床上,把他按住。

    谢定渊只好顺着她的力道往床上倒,江扶月牵好被子,睡到他身边,又替他盖好:“我陪你。”

    “真的不用,”他轻轻一叹,“我没那么困。”

    “撒谎,明明眼睛里还有血丝。”

    “我”

    “好了,不要讲话,我说你困你就困——现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谢定渊:“”

    江扶月起初并无睡意,她昨晚休息得很好。

    为了不打扰谢定渊,她一直忍着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满意地扬起唇角。

    安静的午后,室外烈日炎炎,室内空调吹出凉风,棉被下的一男一女交颈而眠。

    阳光从窗帘缝隙逃进室内,投下窄小偏仄的光束。

    一切宛若油画般静谧美好。

    江扶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时整个人都在谢定渊怀里。

    侧脸枕在他胸膛上,手揽着他的腰,腿更是缠得不像话

    她平时睡相有这么差吗?

    绝对没有!

    “醒了?”一声低笑自头顶响起。

    江扶月一顿,随即抬眼,不出意料撞进男人似笑非笑的眸中。

    谢定渊大掌没闲着,此时正在她侧腰的位置,掀了衣服下摆,肉贴肉地轻挲着,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几点了?”

    “四点半。”

    “嘶”江扶月倒抽一口凉气,居然睡了这么久!

    “你什么时候醒的?”

    谢定渊:“刚刚。”

    江扶月不信,他眼里一点睡意都没有。

    根本不是刚醒的样子。

    她想坐起来,男人的手却像铁钳一样,扣住她的腰,纹丝不动。

    “欸干嘛呢?”

    “再陪我躺一会儿。”

    “不是醒了吗?”

    他闷闷道:“醒了也能躺。”

    江扶月:“”

    好吧,躺就躺。

    从他胸前退开,江扶月躺平,双眼直视天花板:“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对于这个答案,她好像并不意外:“以前也经常这样?”

    “上次是诺瓦病毒全球爆发,不过前期还是待在国内比较多,只有后期寻找变异毒株和疫苗采样的时候才去了国外。”

    “总共花了多久?”

    “前前后后算起来有三四年。”

    够她读完一个本科了。

    江扶月半晌无言:“那这次的情况比上次?”

    “要糟糕。”

    她没问了。

    谢定渊轻轻一叹,重新将她捞回怀里,“以前,我并不觉得国内国外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待在实验室,但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国内有你,国外没有。”

    “我有这么重要吗?”她笑。

    男人手上力道骤紧:“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太自轻?怎么,觉得自己没那个分量?嗯?”

    尾音上扬,透出一丝薄怒。

    江扶月揪住他领口,叹息逸出唇边:“都不是。想想谢教授什么世面没经过,什么美女没见过?心里有国家,手上有实验,还带着科研团队。从来不见风为景而停留的,该怎么吹,还是怎么吹。”

    “我偏要留呢?”

    “那就不是风。”

    谢定渊轻哼:“谁爱当谁当,反正我不当。风有什么好?抓不住,也握不着。”

    江扶月:“那你想当什么?”

    “你男人!”理直气壮,“咳抓得住,也能握的那种。”

    噗——

    江扶月笑:“谢教授就这点出息啊?”

    “月月,”他感慨一声,“追你可比做实验、当英雄难多了。”

    “是吗?我有这么难追?”

    “你说呢?当初怎么折磨我的,你忘了?”

    “嗯?什么折磨?我怎么不记得了?”

    “没良心!”

    “啊——你别乱摸——痒——”

    “现在还记不记得?”

    “唔我想想嘶!还来?!别别别,记得记得,我记得,不就是当初拖了很久才答应吗?记仇记到现在小心眼别挠了哈哈你好讨厌”

    两人在被窝里嬉闹一通,最初以男人喘息不定、情难自制而告终。

    江扶月早早掀了被子溜下床,避开老远,嘴角还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谁让你乱碰?活该!”

    谢定渊一阵气闷:“你等着!”

    “好啊,等着就等着。”江扶月猖狂得没边儿。

    上次在月桂山庄,她明明都同意了,结果这人愣是守着那条线,不越雷池半步。

    这也让江扶月一下摸到了他的底线在哪里。

    还真是老派又古板。

    却也无端可爱,莫名真诚。

    谢定渊咬牙切齿:“你就仗着我不会拿你怎样!”

    “对啊!”

    她有恃无恐。

    晚饭还是直接送到房间。

    江扶月托人给柳丝思带话,说她今晚不回宿舍,查寝的时候,让她想想办法。

    柳丝思有这个能耐,她知道的。

    晚餐比午餐更丰盛,而且道道精致,比之大酒楼也是不差的。

    江扶月就纳闷儿了:“驻军训练场也能吃到这种伙食?”

    谢定渊往她碗里夹了块牛肉:“上头吩咐的。”

    “算犒劳?”

    “可以这么说。”

    难怪

    江扶月眨眼:“所以,我是沾了谢教授的光?”

    他笑,很大方的样子:“随便沾。”

    “免费的?”

    他摇头:“有偿。”

    “呀!那我可不能随便沾,万一买不起单怎么办?”

    “不要紧,以身抵债。”

    江扶月:“想得美!”

    “老一辈说:敢想,才敢冲。”

    “”

    这人不去打辩论可惜了。

    吃完,江扶月和谢定渊一起收拾了包装盒,又一起去后面的小花园散步。

    晚风习习,比白天多了一丝凉爽。

    谢定渊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

    “你看,”江扶月摇摇他的手,抬头凝望夜幕,“今天的星星好像格外亮。”

    谢定渊:“从天文学的角度讲,十月中旬的星云并不处于运行短轨,由于距离是一年中最长,按理说从地球上看,不会太亮。”

    江扶月嘴角一抽:“我知道,不需要你科普。”

    “哦。”

    之前还以为他真长进了、嘴巴也会讲小情话了,结果还是个不解风情的铁憨憨。

    啧

    谢定渊:“为什么突然摇头?”

    “感慨某些人火候不到家,发挥不稳定。”

    呃!

    “这个某些人不是我吧?”

    江扶月给他个眼神:自己领会。

    谢定渊:“?”他刚才有说错什么吗?没有吧。

    还是知识点没解释清楚?

    不应该啊!

    入夜,月上中天,万籁俱寂。

    两人躺在床上,江扶月睁着眼睛。

    谢定渊:“马上十二点了,还不睡吗?”

    女孩儿摇头。

    “那我关灯了?”

    “先不要。”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扶月抿唇,原本平躺着,突然转了个身,面向他。

    四目相对,她眸静如水:“明天是不是就走了?”

    灯光下,男人一时沉默。

    “说话呀!”

    “嗯。”

    江扶月又问:“什么时候?”

    “早上。”

    “哦。那早点睡吧,好好休息。”说完,她主动撑起来,关了灯。

    室内瞬间陷入黑暗。

    训练场以平地为主,房屋稀疏且低矮,风没有阻挡,刮得肆无忌惮。

    外面隐约传来铁皮箱倒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莫名沉重。

    江扶月侧身背对,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睡意。

    不一会儿,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上来,呼吸喷洒在她耳廓边:“月月,你是舍不得我吗?”

    “没有!”她否认得太快。

    男人低笑起来:“原来是真的我很开心”

    “你好烫,离我远点。”

    说着,用手肘去推搡。

    谢定渊好像真的挪开了,江扶月抿唇。

    下一秒,一个吻不期然落到她脸颊上。

    辗转游移至脖颈,一路往下

    江扶月不知何时被他扳过来,平躺着,轻轻回应,无声配合。

    漆黑的夜里清晰可闻棉被窸窣的响动。

    她是被吻睡着的。

    而谢定渊即使那样了,也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沉入梦乡之前,江扶月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吼:“管杀不管埋”

    ------题外话------

    两更合一,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