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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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别快十年了,赵怀安坐在马上看着京城的城门。此时的他早以退去了浮华,变得沉稳内敛,成为了一代最俱沧桑感的大侠。

    凌雁秋同样跟在了赵怀安的身边,她也不明白这倒底是值不值得,浪费了最美好的年华跟着心里没有自己的男人。可每当有人问凌雁秋后不后悔时,她总是摇摇头,因为在她心中这就是爱情的真谛。

    “赵大哥,你还在想着万贞儿吗?”凌雁秋问。

    “不知道啊!”是啊,想和不想这不是自己能控制住的。转头看向凌雁秋,语重心长的说:“雁秋,你离开我吧,我只是把你当成妹妹看待。这么多年了,你的青春都搭在了我的身上,是时候放手了。”

    “赵大哥,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当初也试着放手,可就像你想着万贞儿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啊。”凌雁秋以前听到还会伤心难过,可现在都听习惯了,就会把他说的话当耳旁风一样,一点也不往心里去!其实现在的凌雁秋就是想要征服赵怀安,除了可以证明自己不比万贞儿差外,其次就是她的自尊心了。

    “这次刺杀万喻楼,他的消息可靠吗?”凌雁秋不放心的问。

    “非常可靠,咱们这次一定能杀了他!”

    “即然消息安全可靠,咱们按着计划来肯定会成功的!”凌雁秋自信的说。

    “对!”也不知道贞儿现在怎么样了,想必生的孩子肯定会很可爱。

    人都是这样,明知道不可能的在一起的情感,却还是犯贱的去守候,这样的人就是傻B!

    雨世霖和朱见泽出宫游玩,本来雨世霖一点也不想出来,可架不住朱见泽死皮赖脸的硬是把他带了出来。

    果然比在南京的时候还要繁华啊!啧啧,朱棣啊,我的好皇叔,谢谢你啊!雨世霖经常在想要是朱棣看到现在的自己要重新夺回江山,会不会在阴间气得灰飞烟灭?

    朱见泽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给雨世霖买了一堆的东西,然后坐在京城第一大的酒楼请雨世霖吃饭。

    雨世霖坐在靠窗的位置,想着从前的种种事情。

    朱见泽和雨世霖吃完了饭,就回宫了。朱见泽是发现了,雨世霖今天跟本就没心情搭理自己,心里难免有一些挫败。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信心,他在心里发誓:金成所致,金石为开!相信只要用我这一颗真诚的心,早晚有一天肯定会打动他的!

    第二天,雨化田得到消息,万喻楼被刺杀身亡了。同时,京城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大小官员普通百姓都知道了。

    朱见深震怒了,下旨一定要找到刺客不可。雨化田早就料到朱见深会有这样的反应,早就将万喻楼做的那些害人的勾当交给了一位大臣。

    面对着朱见深的怒火,那位大臣将证据往上一呈,然后等着皇上更加的怒火。

    朱见深将所有证据看了一遍,当时就不知所措了。一个皇帝最伤心的事情是什么,不是妃子跟别人跑了,也不是儿子不听话,而是,自己最信任的臣子背叛了自己!前者是家事,后者就是国事了,出了这么事情,整个大明的老百姓不得骂自己有眼无珠嘛!

    为了挽回自己错信于人对老百姓造成的伤害,派人将万喻楼的住宅抄了个底朝天。朱见深看到了从万家抄回来的清单时,气得他下旨要灭了万喻楼九族。可惜,万喻楼当初添写的档案没有任何亲属。

    东方不败不会将他姓秦的消息说出去,她还想看看万玉儿和秦氏什么反应呢。

    “贞儿,朕是不是很失败?”朱见深颓废的说。

    “皇上,现在改还来得及,您把万喻楼的尸体挂在城墙上,让老百姓看到您改过自新,不就行了。”东方不败摸着刚有点凸起的小腹,笑呵呵的说。

    “贞儿说的有道理,朕这就去下旨!”东方不败的主意,让朱见深出了这口恶气!

    “恭送皇上。”秦氏,看到你哥尸体的时候,会不会感到很开心呢!现在的报复才刚刚开始,你们就等着为万夫人赎罪吧!

    秦氏听说第一大宦官万喻楼死了,她也好奇的去看看。到了城墙那里,往上一看,这可将秦氏吓得当场坐到了地上。

    一个老太太扶起了脸色惨白的秦氏,关心的说:“你还好吧,是不是看到死人吓着了?”

    秦氏双目圆瞪,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万喻楼可坏了,皇上还要灭了他的九族呢!”

    “九族?!”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秦氏猛的反应了过来。

    “是啊,怎么了?”老太太问。

    “没……没什么……”秦氏挣脱了老太太的手,落荒而逃回了万府。

    万玉儿这天几心跳得厉害,而且右眼皮总是跳个不停!她试图去联络一下万喻楼,可惜却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她当然得不到任何消息,因为东方不败将万喻楼死了的所有消息都封锁了,为的就是让万玉儿担心害怕不知所措。

    万玉儿又等了几天,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于是,她在朱见深来的时候,试探着问:“皇上,臣妾想娘亲了,明天可以让她来看看我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明天你直接让身边的太监去请你娘来就行了。”朱见深对这种小事情还是很随意的。

    “谢皇上。”太好了,明天娘来了后,就和她说关于舅舅的一切,到时也好办事。

    隔日,秦氏看到万玉儿派来的太监,迫不及待的跟着进了宫。

    万玉儿拉着秦氏回到了里屋,挥手让周围的宫女太监都下去了。

    “娘,我这几天总觉得心跳得特别快,而且右眼皮总是在跳,我又联系不上舅舅,只能找您过来了!”万玉儿开门见山的说。

    “你的舅舅当了太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秦氏面无表情的问。

    “是的。”

    “玉儿啊,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清楚啊,现在你的舅舅已经死了,还被挂在了城墙上示众!我的哥哥啊,你死的好惨啊!”秦氏说完,失声痛哭。

    “怎么会这样啊?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娘你快点跟我说说啊!”万玉儿急迫的问。

    “我也不知道,那天早上听说第一大宦官万喻楼被皇上下旨挂在了城墙上,我好奇就去看了一眼。哪曾想,他是你舅舅啊!”

    “行啦,娘你别哭了,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万玉儿谨慎的提醒秦氏。

    “我还听说啊,皇上下令灭九族!你说咱们会不会有事啊?”也别怪秦氏的胆子小,这件事情换谁身上都害怕。

    “这么严重?”

    “是啊,你舅舅干了不少的坏事。”

    “娘,舅舅姓秦的事情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就连爹都不能说,知道吗?”

    “别提你爹了,自从万贞儿赐给他那四个宫女,都这么长时间了,就来过我这里一回!”秦氏一提万贞儿,恨得那是咬牙切齿的。

    “现在咱们哪还有心情管这些啊!娘,我没怀孕,一切都是舅舅的安排,您说这以后可怎么办啊!”万玉儿急得快要疯了。

    “你糊涂啊,怎么能这么做呢!现在能瞒得住,将来你怎么变出一个孩子来啊!”秦氏开始埋怨万玉儿。

    “您就别说我了,当初不也是舅舅的主意嘛!”万玉儿将窗户打开,向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悄声对秦氏说:“皇上早就不能生育了,要不然舅舅也不会让我这么做了。”

    秦氏一听,马上联想到了东方不败怀的孩子,于是她问:“那太子和万贞儿现在怀的孩子是?”

    “我问过舅舅了,他也不知道是谁的,反正不是当今皇上的孩子!”万玉儿现在将什么事情都跟秦氏说了,希望她娘能想出一些好的办法才行。

    “你有证据吗?”

    “没有,要是有的话,咱们就不会这么被动了。”万玉儿失望的说。

    “现在咱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那就是自保。你现在在宫里跟本就没有什么人脉,万贞儿受宠这么多年,我估计整个皇宫都有她的眼线。”

    “怎么个自保法?”万玉儿忙问。

    “想办法把孩子打掉,然后将这件事情尽量嫁祸给万贞儿。”秦氏打的主意很好。

    “俱体怎么办,娘您直说了吧。”

    “你假意去看万贞儿,然后和她说一些贴心的话。最好,在她那里喝一杯茶,记住杯里的茶水必须全部喝干才行。”

    “这个好办,只是怎么才能做出流产的假象呢?”万玉儿犯愁的问。

    “关键时候你的脑子怎么不会转弯呢?你可以在这个月事来的时候来办这件事情不就成了嘛!”

    “对啊,还是娘您有办法。我的月事一向很准,三天后就会来月事。”万玉儿认真的说。

    “记住,你的月事在来的第一天就去万贞儿那里喝茶,千万别露出破绽才行!你要装着肚子疼一天,然后在经血最多的第二天再宣布流产。”

    “为什么?”万玉儿没生过孩子,自然不懂流产是什么样子。

    “因为,孩子没的时候会流很多血,所以在经血最多的第二天正合适。”秦氏耐心的给万玉儿讲解,此时的秦氏已经不是前一阵子回来的那位嚣张的女人了!

    “好,我就按照娘说的办。只是,万一太医要是查到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还找当初给你看出有孕的那位太医来,想必他一定就是你舅舅的人。到时,他肯定不会猜穿你,因为太医也想活着。”秦氏果然算计得很到位。

    “明白了,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万玉儿在这种时刻让秦氏进宫做得真是太对了,下面就看她的运气问题了。

    “时间快要了,娘得走了。你记住,遇到事情绝对不能慌神,明白没?还有,你身边的人都不可以相信!”秦氏叮嘱道。

    “我明白了,娘您放心吧。”现在万玉儿不嫌弃自己亲娘了。

    秦氏又说了几句,然后就走了。

    东方不败得到了秦氏来皇宫的消息,可并没有听到她们母子之间的谈话内容。当然了,如果听到的话,她也只会不屑的一笑了之,跟本不会把这些事情当成一回事儿。

    三天后,万玉儿的肚子开始疼,看来今天肯定是来了。让宫女找来衣服,穿戴整齐起身前往永宁宫。

    东方不败正在喝燕窝,当听到万玉儿来的时候一下子愣住了。心里疑惑的想:这么久没来过了,今天突然来了,肯定是没好事!

    “玉儿给姐姐请安。”万玉儿行了一个礼。

    “你何必多礼呢,起来吧。”东方不败摆了摆手,示意她自己找地方随意坐。

    万玉儿笑容满面的坐到了离东方不败两米远的地方,笑着说:“姐姐的胃口真好,不像我怀了孩子什么也吃不下去。”

    “是啊,不多吃的话,孩子生出来该身体不好了。”东方不败慈祥的摸着肚子。

    “还是姐姐明白的多,哪像我什么都不明白。”

    东方不败没有接她的话,将碗里的燕窝喝光,然后说:“妹妹听说了吗,东厂的万喻楼死了。”

    “万喻楼?我好像听说过,只是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姐姐,他是因为什么死的呀?”万玉儿强忍心中悲痛,眼里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哎呀,多日不见演技见涨啊!不过,她越是这样,我的养胎的日子才会过得有意思!想到这儿,东方不败开口说:“他做了很多的坏事,皇上明察秋毫,本想将他满门抄斩,可惜他的家人已经没有任何人在了。真可惜,你说是不?”

    “唉~,是挺可惜的。”万玉儿脸上还是没有露出破绽。

    “妹妹来了这么久,姐姐我连杯茶都没有上,真是罪过啊!”东方不败说。

    “姐姐一说,妹妹我正好口渴了呢。”万玉儿脸上露出喜色,没想到万贞儿竟然给自己这么好的一个台阶下。

    “慧容,上茶。”东方不败看着她的面容,心里猜出来她肯定打了什么坏主意。我还是顺着她吧,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万玉儿一口气将茶全都喝了,又和东方不败聊了一会儿,然后就起身告退了。

    当天晚上,万玉儿叫来了原来那位吴太医,他果然是自己人。给万玉儿诊完脉,就明白她想要干什么。这的确是自保的最好办法,双方都有益。

    “吴太医,只要您和本宫好好合作,大家都不会有事。你要是敢出卖本宫,大家都别想活着。”万玉儿冷冷的说。

    “是,臣知道。”吴太医敢不答应吗!

    “那就好,放出消息吧!”万玉儿躺在了床上,脸色惨白的捂着肚子。这可不是装出来的,她一来月事都会是这个样子。

    “娘娘,微臣给您开一个方子吧,老这么疼也不是办法啊!”吴太医关心的说。

    “谢谢你啊,我也想用药,可是现在不行。”万玉儿以前喝红糖生姜水,这样就可以缓解月事带来的疼痛。现在打算假装流产,自然是什么都不可以喝。

    “娘娘,一会儿臣就会把这件事情通知太后和皇上,到时给您开药的时候,会放一结缓解疼痛的药物,您在忍忍。”

    “好。”万玉儿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这个样子,只要知道她怀孕的人进来,都会以为她这是流产了。

    周太后和朱见深都知道万玉儿流产了,东方不败自然也知道了。

    “主子,看来万妃是打算将这件事嫁祸到咱们身上。”素慧容肯定的说。

    “没关系,现在就算真的是我干的,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可周太后她?”

    “不必管她,不管周太后再怎么大,她也大不过皇帝。太后是皇帝才能给的,以前她做了那么多哪次得到好了。”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说。

    “那咱们真的什么也不用做吗?”

    “不用,让万玉儿自己唱戏吧,自己玩去吧!我得去睡一会儿了。”

    素慧容扶起东方不败,走进了里屋。

    周太后一听到万玉儿的孩子没了,而且还是从永宁宫回来后没的,这可真的是太好啦!

    “母后您高兴得太早了吧,皇贵妃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宫里给别人下毒呢。”朱见泽适时的打击了一下周太后,免得她得意忘形又犯糊涂。

    “对啊,要叫你这么说的话,万贞儿的确不可能给她下毒。永宁宫围得跟铁桶似的,也不可有人进去下毒呀!”周太后想不通了。

    “母后怎么知道永宁宫围得跟铁桶似的?”朱见泽笑呵呵的问。

    “哀家派了那么多人给万贞儿下药,没有一次成功过!”周太后说完还叹了一口气,对这件事情很是失望。

    朱见泽‘噗嗤’一下子乐了,对不太高兴的亲娘说:“怪不得皇贵妃和您不和,敢情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呢!”

    “咋的,哀家看她不顺眼还不能除了她吗?”周太后自以为是的说。

    “母后,儿臣劝您还是别跟皇贵妃作对了,她也没干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朱见泽收起了不羁的笑容,正经的说。

    “你也向着那个贱人!”周太后生气了。

    “我是按事实说话,人家的儿子聪明博学,是太子最上乘的人选,您这折腾有意思吗?”朱见泽语重心长的说。

    “哀家说过很多次了,太子不是你皇兄的亲生儿子,你经常去看太子,没发现他长得和皇上一点也不像吗?!”周太后急了。

    “像不像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兄认定了太子就是他的儿子!所以说,母后这些年和皇兄闹得这么僵,不说是因为您对太子对皇贵妃不满所造成的嘛。”

    周太后不吱声了,看样子是把朱见泽的话听进去了。

    “太后这个称号只要皇上能给你,母后这一点您必须得明白啊!您以后一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是皇兄真的对您一点点感情都没有了,别忘了还有一位太后健在呢。”朱见泽将钱太后提出来,目的就是让周太后在日后能板着点脾气。

    听到自己的小儿子说了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周太后再不明白那可就真的是老糊涂了。过了一会儿,周太后说:“罢了,皇上的事情哀家不再管了。”

    “这就对了,心情好一点才能越活越年轻!”朱见泽又开始耍宝了。

    周太后一下子乐了,笑骂了一句:“一天也没个正经的!”

    朱见深心急火燎的来到了万玉儿这里,坐到她的床边看着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汗水的样子,他明白这肯定是真的流产了。

    “玉儿好些了吗?”朱见深关心的问。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万玉儿泪流满面激动的说。

    “你说吧,朕一定为你做主。”

    “皇上,臣妾去看望姐姐,结果口渴了,姐姐让下人给臣妾送来了一杯茶。臣妾也没想别的,就全都喝了下去。可是万万没想到,在回来的时候下面竟然肚子疼。请太医过来一看,说是喝了带有落胎的茶水。皇上,臣妾相信姐姐不会这么做的,肯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和姐姐!”万玉儿声泪俱下,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啊!

    “有人敢陷害贞儿!”朱见深自动将万玉儿提到的茶水什么给屏蔽了。

    “皇上,臣妾肚子里的孩子没了,臣妾对不起你啊!”皇上啊皇上,孩子没了你怎么不难过呢?难道你真的爱那个老女人吗?万玉儿心里非常的难过,她隐约明白自己这场戏看来是白演了。

    “没关系的,孩子没了可以再生。”朱见深敷衍的说,他的心里还在想着是谁要陷害东方不败。

    生个屁啊!你都不行了,我跟谁……对啊,我为什么不可以找别的男人生一个孩子呢?万玉儿眼里闪着精光,温柔的说:“是啊皇上,臣妾一定还会有孩子的。”

    “你能这么想朕就放心了,今天的事情朕会去好好调查一下的。你好好休息吧,朕先回去了。”朱见深毫不犹豫的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万玉儿躺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等着吴太医过来。

    离开了万玉儿的寝宫,朱见深就去了永宁宫。

    东方不败早已睡醒了,正坐在那里和素慧容聊天。突然听到太监喊:皇上驾到!东方不败还纳闷呢,皇上现在不应当在处理朝政吗?她显然把万玉儿流产的事情给忘了。

    朱见深坐到了她的身边,开口说:“玉儿她流产了,听她的意思是在你宫里喝了一杯茶后没的孩子。”

    “皇上想说什么?”

    “没什么,你以后离万玉儿远一点吧,不管这件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朕都会处理妥当,你安心养胎吧。”

    “谢谢皇上。”东方不败此刻突然发现,朱见深还挺男人的!

    朱见深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膀,然后满怀心事的离开了。

    第二天,朱见深将这件事情放到了一个叫李嫔的女人身上,处罚也非常的简单,直接打入了冷宫。

    万玉儿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对那个李嫔有了一丝愧疚。最令她振惊的就是,朱见深竟然都没有派人去永宁宫查探一下,直接就找了一个替死鬼。

    万玉儿想明白了,自己在皇上的眼里跟本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和万贞儿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才得到了宠爱。如果万贞儿当着皇上的面将我的孩子给打没了,想必皇上也会不了了之的。万玉儿想到这里,伤心的哭了。

    纪氏现在安心的呆在宫里养胎,此时的她是一点也不害怕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事。因为朱见深跟她保证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会平安出生的。

    赵怀安趁凌雁秋不在,偷偷的潜入了皇宫,他打听出来万贞儿住在永宁宫。可他完全不知道永宁宫在哪个位置,他也不是来刺杀的,自然不会弄出动静来。

    东拐西拐的赵怀安竟然来到了东宫,他看到整个宫里四周挂着红色的灯笼,只有一间最大的房间里面烛火通明。下意识的跳到了房上,看看四下无人,悄悄的掀开一片瓦片,向下看去。

    房间里面正是雨世霖,他正在练字。从小练功的他,自然也听到了房上的动静。

    赵怀安看着雨世霖的穿着,自然猜出来眼前的小孩儿就是太子。看着这么晚还在看书的太子,他觉得说不定这个孩子会给大明的老百姓带来崭新的生活。

    雨世霖在等房上的人出手,然后活捉了他。现在的大内侍卫真的是太没用了,连进来一个刺客都不知道。

    赵怀安将瓦片合上了,然后离开了皇宫。他也没有去找凌雁秋,而是隐姓埋名,失去了踪影。

    凌雁秋等了很久都没有见赵怀安回来,她明白,赵怀安肯定又在躲着自己。

    “哼!赵怀安你给我等着,我凌雁秋还会找到你的!”

    转眼间,到了东方不败再次生产的日子,结果不出所料,生下了一位不会哭的女儿。无论产婆怎么打,小丫头就是双拳紧握不哭一声。

    东方不败有些慌神了,赶紧让太医过来检查一下。

    太医肯定的说:“娘娘,小公主身体健康一点毛病都没有。”

    “那她怎么不哭啊?”东方不败紧张的问。

    “每个人生下来都不一样,也许小公主她不爱哭吧。”太医只能这么说,因为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孩子生下来竟然没哭。

    “也许吧。”东方不败将孩子放到了自己的床边,摸了摸她的小脸蛋。

    雨化田在别人都走的时候来了,抱起了自己的小闺女,乐得跟什么似的!站在旁边的雨世霖无耐的摇了摇头,真看不惯亲父的傻样。

    “这孩子出生的时候连哭都不哭。”东方不败担心的说。

    “孩子哪有一样的,肯定是不爱哭的主!”雨化田才不管哭不哭呢,反正自己闺女不是个哑巴。

    “说的也是。”东方不败听到雨化田这么说,将心放下去了一半。

    雨世霖有些话没敢说出来,他觉得这个妹妹肯定也是穿来的,要不然她为什么不哭呢?说不定还没反应过来重生的事实吧!

    雨世霖猜得还真对,眼前的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皇爷爷朱元璋!一生戎马驰骋沙场站在人生顶端的明□□,竟然变成小姑娘,他怎么可能接受!而且最生要的是,虽说生在了朱家,却是妃子和别的男人生下的血统,这让重规矩的朱元璋怎么能接受得了!

    于是,他想到绝食一死了之!当一个女人,他没兴趣,宁愿饿死,也不这样活着。可怜我那皇长孙啊,被老四给害死了!想到这儿,他有点想哭,可还是忍住了。朱元璋是真的喜欢朱允炆,从小疼到大的孩子结局却这么惨,他真的是受不了啊!

    三天了,孩子一口奶都不喝,谁喂都不好使!东方不败也顾不上身体不适,哄着自己的女儿。

    最后雨世霖看不下去了,跟东方不败说:“娘,妹妹说不定跟我一样,让我抱走试试吧。”

    东方不败没招了,将孩子放到了雨世霖的怀里,红着眼睛说:“如果真的不行……”

    “妹妹肯定会活着的,相信你的儿子!”雨世霖坚定的看着东方不败。

    “好,我相信你。”

    雨化田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儿子是最后的希望了,行不行只能随缘了。

    雨世霖抱着孩子回到了东宫,让奶娘挤出了一碗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了。

    “我是建文帝朱允炆,你是何人?”

    朱元璋饿得两眼都冒金星了,突然听到了这句话当时就精神了。

    雨世霖看到妹妹这个反应,放心了,拿着汤匙递到了朱元璋的嘴边,说:“你是谁我猜不出来,你肯定认识我对吧?你现在还小,得好好的活着长大,到时会说话了,就告诉我你是谁,行吗?”

    朱元璋眨了眨睛睛,张开了嘴。雨世霖见状,赶紧将里面的奶一点点的喂给了变成小丫头的朱元璋喝。

    很快,朱元璋吃饱了。他听到了雨世霖的话,他想长大和最喜欢的孙子相认,然后帮助他照顾他!

    人要有了奔头就会有活下去的动力,朱元璋每天充分的配合时间,让自己可以快点长大。不长大也行,最好快点说话才最好。

    东方不败几次想要接孩子回永宁宫,可每次都以朱元璋绝食为由送回了东宫。后来,东方不败和雨化田放弃了,他们夫妻两人打算将来再生一个孩子,说什么也得要一个正常的孩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