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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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文昌听完戏回来习惯性的看看院子里的芭蕉树，只是今日有所不同树下有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子轩回来了么？”
这句话整整跨越了十一年，直直戳中夜子轩的心扉，他眼睛酸酸的，“是我老糊涂了，夜梓旭你大晚上不睡站在那里干什么。”夜文昌没好气的训斥树下的男子。
“爹爹，我回来了。”夜子轩不再犹豫回头看向夜文昌，这十来年没见他老了很多原本俊朗的相貌竟然布满皱纹，硬朗的身材也有些佝偻，这哪是曾经的震天大将军，倒像是个普通家庭的年迈老父亲。
“子轩”夜文昌颤抖着声音，带着惊喜和酸涩，他疾步向男子走去怕慢了一步他的儿子就会消失不见。“是我的轩儿，十来年了还和小时候一样没变。”夜文昌宽阔的大掌抚过夜子轩的头，他的脸。
夜梓旭站在台阶上微笑的看着他们，转身打算拿些好酒庆祝一下。
夜子轩被他父王领回他原来的房间，屋里的摆设就同他离开那天一样，书桌上还摆着小时候玩的布老虎。整个房间异常干净，看来一直有人在打扫。
“父王，我想去看看母妃。”夜子轩心情沉痛的道。
夜文昌身形一顿，领着夜子轩到了宗家祠堂，夜子轩跪在地上恭敬的磕头，“娘亲，孩儿不孝这么晚才来看你。”
“你走后的第二年你娘身体就变得很不好，精神也差了很多老是想你，终是没拖过去。”
“都是孩儿不好。”
“是为父的错，当年你娘劝我解甲归田我不愿意，结果赔上了我儿一生赔上妻子性命这才醒悟，只是后悔晚矣。”当年他的妻子就怕他功高震主引得皇室不满劝他辞官，他总以还未实现报复为借口不肯离开，如今这一切就像是个笑话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大哥，你这几年过得怎样。”夜梓旭给父王兄长斟上酒后问道。“那年我被发配滇南，路上有人刺杀，幸得遇上师父相救并教授武艺。”
“父王你怎么认识我师父的？”夜子轩发现他父王并不吃惊，遂肯定他们绝对认识。
“年轻时救过他一命，他见一妇女被欺凌仗义相救岂料得罪贪官被判斩首，那时见他武功不错起了惜才之心救下他来，本是无意之举没想到最后要指望他才能救得我儿性命。他一生最恨当官的人，救你之时就要我答应日后你与夜家无关，与朝堂无关，为救你性命我不得不答应，这些年苦了你。”夜文昌给夜子轩夹菜的手一顿道。
这时夜子轩才最终放下心里的郁结，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那个被抛弃的，对如霜更是打心眼里充满感激。
“爹爹我想报仇。”夜子轩跪在地上，他内心也很纠结父亲年纪不小本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若是因为自己遭遇横祸，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可是他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去。
夜文昌愣了一下，“你”儿子恨自己又怎能不恨，当初跟他一起打天下如今国泰民安他就反打一耙。夜梓旭也跪下来道，“父王，据我所知民间涌出一股反北辰暴政的力量，可是孩儿想若是普通民间组织纪律性严密性不可能这么强，怕是将来发展势头不错若是它成长的够快我们何不帮把手。”如霜虽然我不知道那股势力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想帮你一下。
夜文昌沉默，自己过了十几年安稳日子，身体内的血性被磨得差不多，但是儿子骨子里的不安分却让他感到很欣慰，男人就是要自己闯天下。
“夜家家规第一条”夜文昌顿了一下，“时刻知道自己是夜家人，为夜家兴荣牺牲一切。”
夜梓旭、夜子轩表情变得庄重、严肃“是的，父王我们一定时刻放在心上。”
两人沉默的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多年未见兄弟之间早就没有亲密的感觉了，快到夜梓旭院子的时候，夜梓旭嘴唇翕了翕“谢了。”不管怎样他也算是帮了如霜。
夜子轩勾起讽刺的笑容“我的好弟弟你想多了，我没有帮你，我是真想报仇况且如霜不是你的未婚妻，从前不是将来也不是。”
“我”夜子轩打断夜梓旭的话，“哧，当初跟冷家结亲的是我，从小定下婚约的也是我，我既然回来了如霜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保护自己未婚妻是应该的。”夜子轩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他可没心思跟他玩兄亲弟恭的戏码，自己一直是一个人。
“璎珞，我好难过我本想利用刺客行刺的事情，假死脱离皇宫可是无双，无双挡在我身前，我好像错了。”皇后皇甫容若抚着胸口，那时如霜眼里的决然让自己到现在还心怦怦的跳。她对自己真的很好，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这么在意。容若现在一闭眼还能看到那一幕，如霜满身鲜血的躺在自己怀里。
“小姐，我们可以再想办法，不过以后你不可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璎珞不赞同的摇摇头，昨日自己有事没去宴会后来知道这事没把自己吓死，真是也多亏了无双小姐。
“你知道我的武功的我已经避开要害了，不会出什么事，可是无双她武功不好若不是有国师在，她就。”皇甫容若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怕。如霜明明是危在旦夕可是唇边的笑容那么炫目，烧灼在自己心上。
“你去把续命丹给她送去。”皇甫容若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小姐那是家主特意给你护身的。”璎珞连忙劝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丹药，它其中采用的续断莲是比墨月莲还要珍贵数倍的药材，有活死人生白骨之效。整个家族也不过区区五颗，给皇甫容若一颗也算是巨大的殊荣了。
“去吧”当初自己就想若是北辰皓不肯拿出墨月莲自己就把这颗丹药送给如霜，那时她就真把她当朋友，更何况如今如霜为自己差点连命都不要了，自己又怎能吝啬这一颗丹药。
如霜惊愕的捧着璎珞递上的锦盒，盒子里放了一枚凤凰石，通体血红晶莹剔透正是那日柔妃献上的那枚，如霜有些感动又有些窘迫那日自己是有多垂涎“帮我谢谢娘娘。”
“德妃不看看那枚丹药么。”璎珞笑着提醒，如霜对凤凰石垂涎的样子太可爱了，眼睛都变成心形的了，怨不得皇后刚才的表情那么怪异，还特意嘱咐自己一定要看看如霜的表情。
“这是”如霜疑惑的拿着丹药，这个炼丹师的技艺委实不错可以和师婆相媲美了，只是这丹药绝对是如霜没有见过的，但是如霜可以肯定一定珍贵无比，如霜像是想到什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璎珞，“续断莲么，这是传说的续断莲。”如霜先是疑问，后面肯定的道。传说有一种花可解天下任何的毒药那就是墨月莲，有一种丹药可起死回生那就是续命丹，而续命丹所需的每味药材都是极其珍贵其中的续断莲更是传说中的药材。此丹药有着浓郁的莲花香，吃了不仅活人性命还可以通体幽幽莲香，如霜一开始没发现就是因为有一种养颜丹也有莲香但是决计没有这粒丹药的清雅。
“德妃好眼光，这正是续命丹。”没想到这世俗女子竟能知道续断莲。
“这个太珍贵了，拿回去我不能要。”早就知道皇后皇甫容若身份不一般，没想到连传说中的东西都能拿出来。
“皇后说了，难不成本宫的命还不如一粒丹药值钱。希望娘娘不要为难奴婢。”
如霜沉默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呆呆的看着锦被，这粒丹药能救活他们其中一个的，如霜有些激动母妃、父王、雅儿姐姐你们有救了，只是如霜又不知道要救谁。若是救得父母其中一人，那么他又怎能看着另一个沉睡下去。若是救得雅儿姐姐，那么他们，如霜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北辰皓批完奏章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急急忙忙赶到如霜的寝宫看看如霜恢复的怎么样，如霜那日脸色煞白的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真是吓坏了他，自己抱起她来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体轻的都能飘起来，心中暗想得多给她补补。
如霜迷迷糊糊的感到脸上有只手在抚着自己的眉头，如霜睁开眼眼前是个放大的俊颜，脸上带着淡淡的心疼，如霜心中一咯噔，他一向是情绪不外露的。
北辰皓看到如霜醒来，脸上怜惜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若不是如霜却是看到都以为那是眼花。
北辰皓半抱着如霜，让如霜可以倚在自己的身上。如霜感受到他小心翼翼的呵护，尽量避免碰到自己伤口，不禁心中暖暖的。“我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娇贵。”
“你要是瓷娃娃还好了，我整日把你揣在怀里，哪有你这番折腾。”如霜一愣，不知怎的身上有些冷冷的，她突然感到害怕，怕即将要到来的敌对。
北辰皓紧了紧如霜身上的锦被，“冷么”。
“有点。”如霜犹在出神。
“这样会不会好点？”北辰皓将如霜的手握在掌心里，如霜白嫩的小手被他厚重的大掌包住，严丝合缝。
如霜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皇上对臣妾真好。”
夜文昌听完戏回来习惯性的看看院子里的芭蕉树，只是今日有所不同树下有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子轩回来了么？”
这句话整整跨越了十一年，直直戳中夜子轩的心扉，他眼睛酸酸的，“是我老糊涂了，夜梓旭你大晚上不睡站在那里干什么。”夜文昌没好气的训斥树下的男子。
“爹爹，我回来了。”夜子轩不再犹豫回头看向夜文昌，这十来年没见他老了很多原本俊朗的相貌竟然布满皱纹，硬朗的身材也有些佝偻，这哪是曾经的震天大将军，倒像是个普通家庭的年迈老父亲。
“子轩”夜文昌颤抖着声音，带着惊喜和酸涩，他疾步向男子走去怕慢了一步他的儿子就会消失不见。“是我的轩儿，十来年了还和小时候一样没变。”夜文昌宽阔的大掌抚过夜子轩的头，他的脸。
夜梓旭站在台阶上微笑的看着他们，转身打算拿些好酒庆祝一下。
夜子轩被他父王领回他原来的房间，屋里的摆设就同他离开那天一样，书桌上还摆着小时候玩的布老虎。整个房间异常干净，看来一直有人在打扫。
“父王，我想去看看母妃。”夜子轩心情沉痛的道。
夜文昌身形一顿，领着夜子轩到了宗家祠堂，夜子轩跪在地上恭敬的磕头，“娘亲，孩儿不孝这么晚才来看你。”
“你走后的第二年你娘身体就变得很不好，精神也差了很多老是想你，终是没拖过去。”
“都是孩儿不好。”
“是为父的错，当年你娘劝我解甲归田我不愿意，结果赔上了我儿一生赔上妻子性命这才醒悟，只是后悔晚矣。”当年他的妻子就怕他功高震主引得皇室不满劝他辞官，他总以还未实现报复为借口不肯离开，如今这一切就像是个笑话嘲笑着自己的愚蠢。
“大哥，你这几年过得怎样。”夜梓旭给父王兄长斟上酒后问道。“那年我被发配滇南，路上有人刺杀，幸得遇上师父相救并教授武艺。”
“父王你怎么认识我师父的？”夜子轩发现他父王并不吃惊，遂肯定他们绝对认识。
“年轻时救过他一命，他见一妇女被欺凌仗义相救岂料得罪贪官被判斩首，那时见他武功不错起了惜才之心救下他来，本是无意之举没想到最后要指望他才能救得我儿性命。他一生最恨当官的人，救你之时就要我答应日后你与夜家无关，与朝堂无关，为救你性命我不得不答应，这些年苦了你。”夜文昌给夜子轩夹菜的手一顿道。
这时夜子轩才最终放下心里的郁结，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那个被抛弃的，对如霜更是打心眼里充满感激。
“爹爹我想报仇。”夜子轩跪在地上，他内心也很纠结父亲年纪不小本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若是因为自己遭遇横祸，他永远不会原谅自己，可是他真的咽不下这口气去。
夜文昌愣了一下，“你”儿子恨自己又怎能不恨，当初跟他一起打天下如今国泰民安他就反打一耙。夜梓旭也跪下来道，“父王，据我所知民间涌出一股反北辰暴政的力量，可是孩儿想若是普通民间组织纪律性严密性不可能这么强，怕是将来发展势头不错若是它成长的够快我们何不帮把手。”如霜虽然我不知道那股势力和你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想帮你一下。
夜文昌沉默，自己过了十几年安稳日子，身体内的血性被磨得差不多，但是儿子骨子里的不安分却让他感到很欣慰，男人就是要自己闯天下。
“夜家家规第一条”夜文昌顿了一下，“时刻知道自己是夜家人，为夜家兴荣牺牲一切。”
夜梓旭、夜子轩表情变得庄重、严肃“是的，父王我们一定时刻放在心上。”
两人沉默的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多年未见兄弟之间早就没有亲密的感觉了，快到夜梓旭院子的时候，夜梓旭嘴唇翕了翕“谢了。”不管怎样他也算是帮了如霜。
夜子轩勾起讽刺的笑容“我的好弟弟你想多了，我没有帮你，我是真想报仇况且如霜不是你的未婚妻，从前不是将来也不是。”
“我”夜子轩打断夜梓旭的话，“哧，当初跟冷家结亲的是我，从小定下婚约的也是我，我既然回来了如霜就是我的未婚妻，我保护自己未婚妻是应该的。”夜子轩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他可没心思跟他玩兄亲弟恭的戏码，自己一直是一个人。
“璎珞，我好难过我本想利用刺客行刺的事情，假死脱离皇宫可是无双，无双挡在我身前，我好像错了。”皇后皇甫容若抚着胸口，那时如霜眼里的决然让自己到现在还心怦怦的跳。她对自己真的很好，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这么在意。容若现在一闭眼还能看到那一幕，如霜满身鲜血的躺在自己怀里。
“小姐，我们可以再想办法，不过以后你不可以再做这么危险的事。”璎珞不赞同的摇摇头，昨日自己有事没去宴会后来知道这事没把自己吓死，真是也多亏了无双小姐。
“你知道我的武功的我已经避开要害了，不会出什么事，可是无双她武功不好若不是有国师在，她就。”皇甫容若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怕。如霜明明是危在旦夕可是唇边的笑容那么炫目，烧灼在自己心上。
“你去把续命丹给她送去。”皇甫容若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小姐那是家主特意给你护身的。”璎珞连忙劝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丹药，它其中采用的续断莲是比墨月莲还要珍贵数倍的药材，有活死人生白骨之效。整个家族也不过区区五颗，给皇甫容若一颗也算是巨大的殊荣了。
“去吧”当初自己就想若是北辰皓不肯拿出墨月莲自己就把这颗丹药送给如霜，那时她就真把她当朋友，更何况如今如霜为自己差点连命都不要了，自己又怎能吝啬这一颗丹药。
如霜惊愕的捧着璎珞递上的锦盒，盒子里放了一枚凤凰石，通体血红晶莹剔透正是那日柔妃献上的那枚，如霜有些感动又有些窘迫那日自己是有多垂涎“帮我谢谢娘娘。”
“德妃不看看那枚丹药么。”璎珞笑着提醒，如霜对凤凰石垂涎的样子太可爱了，眼睛都变成心形的了，怨不得皇后刚才的表情那么怪异，还特意嘱咐自己一定要看看如霜的表情。
“这是”如霜疑惑的拿着丹药，这个炼丹师的技艺委实不错可以和师婆相媲美了，只是这丹药绝对是如霜没有见过的，但是如霜可以肯定一定珍贵无比，如霜像是想到什么，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璎珞，“续断莲么，这是传说的续断莲。”如霜先是疑问，后面肯定的道。传说有一种花可解天下任何的毒药那就是墨月莲，有一种丹药可起死回生那就是续命丹，而续命丹所需的每味药材都是极其珍贵其中的续断莲更是传说中的药材。此丹药有着浓郁的莲花香，吃了不仅活人性命还可以通体幽幽莲香，如霜一开始没发现就是因为有一种养颜丹也有莲香但是决计没有这粒丹药的清雅。
“德妃好眼光，这正是续命丹。”没想到这世俗女子竟能知道续断莲。
“这个太珍贵了，拿回去我不能要。”早就知道皇后皇甫容若身份不一般，没想到连传说中的东西都能拿出来。
“皇后说了，难不成本宫的命还不如一粒丹药值钱。希望娘娘不要为难奴婢。”
如霜沉默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呆呆的看着锦被，这粒丹药能救活他们其中一个的，如霜有些激动母妃、父王、雅儿姐姐你们有救了，只是如霜又不知道要救谁。若是救得父母其中一人，那么他又怎能看着另一个沉睡下去。若是救得雅儿姐姐，那么他们，如霜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北辰皓批完奏章已经到了掌灯时分，急急忙忙赶到如霜的寝宫看看如霜恢复的怎么样，如霜那日脸色煞白的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真是吓坏了他，自己抱起她来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体轻的都能飘起来，心中暗想得多给她补补。
如霜迷迷糊糊的感到脸上有只手在抚着自己的眉头，如霜睁开眼眼前是个放大的俊颜，脸上带着淡淡的心疼，如霜心中一咯噔，他一向是情绪不外露的。
北辰皓看到如霜醒来，脸上怜惜的表情瞬间收了起来，若不是如霜却是看到都以为那是眼花。
北辰皓半抱着如霜，让如霜可以倚在自己的身上。如霜感受到他小心翼翼的呵护，尽量避免碰到自己伤口，不禁心中暖暖的。“我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娇贵。”
“你要是瓷娃娃还好了，我整日把你揣在怀里，哪有你这番折腾。”如霜一愣，不知怎的身上有些冷冷的，她突然感到害怕，怕即将要到来的敌对。
北辰皓紧了紧如霜身上的锦被，“冷么”。
“有点。”如霜犹在出神。
“这样会不会好点？”北辰皓将如霜的手握在掌心里，如霜白嫩的小手被他厚重的大掌包住，严丝合缝。
如霜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皇上对臣妾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