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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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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狗血

    众人出去寻找老乞丐,然老乞丐位置不定,说来也的确不好找,于是卢瑞便在一些有好吃的附近寻找的老乞丐的身影。

    在一家卖辣糊汤的小摊附近,卢瑞看到角落处老乞丐在喝汤的身影,于是买了斤牛肉,又买了壶酒,走到老乞丐身前。老乞丐嗅觉好,立刻就闻到了香味,一抬头就瞧见了笑嘻嘻的卢瑞。

    “小家伙,有眼色。”老乞丐笑眯眯的看着卢瑞,手非常不客气的伸出来拿卢瑞手上的东西。接过牛肉和酒,先大口灌了口酒,发现这酒清冽而不失醇厚,是一壶难得的好酒,如此好酒,没有个5两银子是绝对买不到的,嘴里随意嚼着牛肉,“小子,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么好心给我送酒送吃的,说,是不是有事求老头子?”

    卢瑞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当然他也看出老头同意不喜欢拐弯抹角,他直接开口道:“老头,你上次送了我的哨子,我看着像南疆之物,而现在我的一个朋友被人下了蛊,因此,我来找老头你帮帮忙,看看能不能将蛊给解了。”

    听到中蛊,老乞丐嘴一顿,皱着眉头道:“你那朋友什么身份,怎么会中蛊?”

    “他是一个书生,不过这次乡试中考了第三名,算是个才子吧。”

    老头嚼着牛肉想了一下,叹气道:“想来是知府想拉拢他,而他不愿被拉拢,故而知府找了我那善恶不分的弟弟,想借蛊来控制你那朋友。”老头一直在暗中跟着自家弟弟,对于弟弟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

    在最初的时候,他的弟弟也不是个善恶不分的人,可自从青哥儿死了后,他就变了,变得疾世愤俗,觉得天底下的人都对不起他。

    “你朋友的蛊是我弟弟下的,我帮你朋友看看,但究竟能不能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这些年我弟弟蛊术增进不少,变得相当难缠。”

    语毕,老乞丐也不耽误时间,和卢瑞去了祝家。到了屋里,刘兼看到来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个该死个臭乞丐,那天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话还没说说完,脑袋就再次疼痛难忍,被虫啃咬的感觉让刘兼无暇再管老乞丐。

    见刘兼出现这种情况,卢瑞等人也不傻,这是中蛊的现象,不由都把目光转向了老乞丐,老乞丐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这个小哥儿的确被我下了蛊。”

    众人不理解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给人下了蛊,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文翰博开口道:“不知刘哥儿哪里得罪了阁下,惹得阁下给他下蛊,还望说出来,大家也好化解一番。”

    “哼,本不是什么大事,可那小哥儿不仅不道歉,还口出狂言要教训于我,既然如此,我就教教他收敛二字。”老乞丐顿了一下,接着开口道,“他体内的蛊虫只会在他发怒的时候发作,至于其他时候,并无危害。既然他是卢哥儿的朋友,今天我就帮他给解了。既然你们都是朋友,那就告诉他,做人不要那么张狂,不是谁都和老头这般好说话。”语毕,拿出一个笛子,吹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接着刘兼嘴里就呕出了一条雪白的虫子。

    看着地上还在跳动的虫子,大伙的脸刷一下就白了。作为当事人的刘兼更是不敢再说一句话,生怕再次得罪了这个老头,又被下蛊。

    老头也不废话,径直就去查看历闻远的状况了,发现历闻远中了一种叫蛊心虫的蛊,这种蛊一旦进入体内,不仅会大量繁殖,并且还会受控于蛊虫,然蛊虫又被蛊师控制,这就等于这个人被蛊师给控制了。

    这种蛊虫最麻烦的地方就是敷衍快,很难清除干净。老头眉头紧锁,一时半会儿,他还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够彻底清除蛊虫。

    见老乞丐为难的样子,卢瑞出声询问有没有办法,“老头,有办法吗?”

    “说实话很麻烦,这种蛊虫繁殖太快,只要有一个没有清除干净,很快又会繁衍出很多,必须得一次性清除干净。”

    这个解释一出,大伙立刻明白了这种蛊虫的难处理之处,但大伙依旧拿祈求的目光看着老头,希望老头救救他们的朋友。

    卢瑞露出笑容,“虽然很困难,但有解决之法,对吧。有什么需要提供的,让这些人想办法拿到。”老乞丐也爽快的点点头。

    次日,根据老头给出的药方,戴旭抓来了老头需要的药。老头给出的方法就是泡药浴,一直浸泡药浴,让药性深入身体内部,将身体内部的蛊虫给消灭掉,接着服用排毒的药,让历闻远彻底排干净体内的蛊虫尸体。

    在泡药浴的过程中,老乞丐发现历闻远身上带着一块由得到高僧孕养过的玉佩,看到这块玉佩,老乞丐才明白为何历闻远中了蛊心虫后还能偶尔保持清醒,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因为自己被控制了,无法容忍,企图自杀。

    对着昏迷中的历闻远,老乞丐呢喃着,“弟弟啊弟弟,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青哥儿的死虽然有一定成分的人为,但最关键的原因还是意外,况且那些害了青哥儿的人早都死了,又何必执着于过去而不放手呢?”

    老乞丐的弟弟娶了他们那里最漂亮的哥儿,婚后感情深厚,一直过得非常的好,但弟夫郎突然生了病,然蛊无法治病,弟弟便千方百计的赚钱,为了让弟弟安心赚钱,他便时常去照顾弟夫郎,给弟夫郎端茶倒水,洗衣烧饭,起初,弟弟还很感动,可是半年后,由于他经常去弟夫郎那里,并且每次呆得时间也比较久,于是各种风言风语便流传了出来。

    这种无聊的风言风语传久了,自然会传到他弟弟的耳朵里,当然在最初他不是会信,毕竟他去照顾弟夫郎也是弟弟拜托的,然时间久了,那些不可信的风言风语也会让不知不觉中相信了,于是弟弟渐渐的与他离心,甚至让他不用再去照顾弟夫郎。

    他也是个傻的,以为是弟夫郎的病有了起色,弟弟不愿再劳烦自己了才这么说的。因此偶尔他还是会去照顾一下弟夫郎,有一次,弟弟回来,看见他在和弟夫郎正有说有笑的,顿时就发了火。

    不明就里的火气,让他和弟夫郎都觉得很莫名其妙,不过鉴于弟弟赚钱的辛苦,他也不愿与弟弟争吵,离开了弟弟家。而正因为他的退让,更让弟弟怀疑他和弟夫郎有暧昧关系。而那时弟夫郎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身体又不行,加之与弟弟关系闹僵,身体每日愈下。

    在弟夫郎七个月身孕的时候,那日已经非常晚了,可弟弟还未归来,于是弟夫郎有些担忧,便独自一人走到了村头,可就走了这么一段路,他就听到了各自传信,那些与他不相熟的人诋毁他与他哥哥有不好关系,甚至说他肚里的孩子也可能不是夫君的。一直不怎么出门的他这才猛然知道为什么夫君看到他和哥哥说笑会大发雷霆,心中有失望夫君的不信任,然他更想把事情给解释清楚,哥哥的好心怎么能被弟弟误解呢。

    把那些风言风语当耳边风,一心等待着夫君回来,可是那次弟弟居然被几个朋友带去城里偷乐了,或许弟弟认为自己是出于苦闷的发泄,可就这样,他让他怀孕着的夫郎站在那里等了许久,带着担忧与失望等待着。

    没等到人回来,因为身子差,人就先昏倒了。有人告诉他,说他弟夫郎在村头昏倒了,他过去一个看,看到弟夫郎身下的地上有一片血迹。他立刻就将人抱回了家,请大夫和接生么。在孩子还未出来前,大夫就和他说情况危急,要早产了,让他把弟弟给找回来。

    他在弟弟的一群好友中打听到,弟弟和几个朋友去了镇上喝花酒去了。他立即驾着牛车火急火燎的去找人。见到正在和别的小哥儿条qing的弟弟,他冲过去,一把拽起了他,怒气冲冲的教训道:“你居然在外面做这种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弟夫郎身体不好,还担心着你吗?”

    弟弟那个时候的笑容的确是冷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是有哥你吗?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你们不是觉得我不出现最好吗?不是嫌我碍事吗?我是你弟,你抢我夫郎,你好绝。”

    一段诘责,听得他糊里糊涂,不过也听出弟弟是在怀疑他和弟夫郎,他打了弟弟一巴掌,“谁企图你夫郎,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怕你压力重,弄坏了身体,加之父姆之前都让我平时照顾你点,我吃饱了撑着帮你照顾人,要不是为你,我早出门游历了。真是不长脑子,就几句风言风语,就开始怀疑自己夫郎和哥哥,你傻啊。”

    “我,我,要不是你当初不解释,我怎么会误解。”

    “这有啥好解释的,完全没有的事,我都没放在心上。”对于弟弟的不信任,他当初是很恼火的,急忙告知家中的情况,拉着弟弟回家。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孩子已经生下来了,然弟夫郎也快不行了,见到弟弟后,弟夫郎眼中有失望,想嘱托些什么,然他已经无力,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出,人便已经死了。

    孩子是小哥儿,弟弟取名为青哥儿。弟夫郎死后,弟弟变得很消沉,幸好还有个孩子需要他照顾,否则当着要一蹶不振了。

    然生活却不是一帆风顺,青哥儿没有阿姆的照顾,加之父亲照顾得也不是很仔细,平时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负,甚至在他15岁的时候去城里买东西时,他被一群混混给凌ru了,回家后,虽然害怕不敢告诉自家父亲,想隐瞒下来,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的事情还是在村里被传开,被众人取笑,甚至是迫害,忍受不了后,青哥儿上吊自杀了。

    弟弟回家后,看到自家哥儿的尸体吊在横梁上,顿时间就觉得天崩地裂了。怨恨自己平时对自家哥儿太仔细,但更怨恨那些个多舌之人,那些人不仅害死他的夫郎,如今更是害死他家哥儿。放下的哥儿的尸体,弟弟被仇恨蒙蔽的双眼,他在村里所有的井水里投下了蛊虫,大伙在没有防备下,全部中招,于是,一夜间,村里的大大小小全部痛苦身亡。

    杀完那些该死的村民后,弟弟打听到了当初欺负他家哥儿的混混,他找到机会,在他们喝酒的时候下蛊,当然这些不懂蛊的人肯定无法发现,并且弟弟下的都是能够让人快速死亡的蛊。

    一时间,弟弟杀了很多的人,引起了官府的注意。一个村子唯独一个人活着,这个定然很可疑,官府发出了通缉。在被通缉的过程中,弟弟又杀了不少官府的人。

    他明白弟弟心中有恨,也杀红了眼。再次遇到弟弟,是他游历归来,却发现村子已经成了废墟,而那次弟弟也是巧合回来采一种专门培育蛊虫的药。

    他们再次见面,心情是极为复杂的。他问弟弟为何村子里的人都死了,弟弟很坦然的回答,全部是他的杀的,说因为这些村民他的夫郎死了,因为这些村民他的哥儿也死,他要让那些人统统去给他夫郎和哥儿陪葬。

    他虽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这些年,他也杀过不少人,但是他的弟弟如今已经走进了极端,他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善恶不分,以杀人为乐的活着,他企图想劝解弟弟,可惜说不通,反而觉得当初的事情,哥哥是有过错的。于是兄弟俩人进行了一场蛊术决斗,这次决斗,他赢了,弟弟带伤遁走。在接下去的日子里,两人不断战斗,渐渐的,他落于下风了,弟弟的蛊术也越来越狠毒了。

    看着弟弟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做为哥哥,他感到又无力又悲伤,唯一的亲人把自己弄得和魔鬼一般,一辈子痛苦悲伤痛苦,的确是他这个做哥哥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