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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说隐语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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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叶惊讶的喊叫一声:“哥哥快看:清凌凌的湖水如同一面镜子,映出一男一女的倩影,看到属于哥哥的美女了吗?”

    “胡说八道!”杨柳青当即摇了摇头,“除了哥哥和妹妹的身影以外,哪儿有什么美女!”

    杨小叶不敢过多解释,只有继续坚持,用手指着湖水:“那个不是美女是什么?”

    杨柳青再次顺着妹妹的手指方向,仔细观看,还是没能看到:“哥哥怎么看不到美女?”

    “那是哥哥太笨,所以,才看不出美女。≧   ”

    “好,好,哥哥笨,没有妹妹聪明。”杨柳青生气了,把眼睛转向岸边。

    杨小叶见杨柳青生气了,随做了个鬼脸,撒娇起娇来,“湖里就有一位哥哥的媳妇吗,”

    “唉!”杨柳青叹了一口气,小时候就欺负哥哥,处处让着她,现在长大了娇性没变,“哥哥拿妹妹真是没法。”

    “什么没法!妹妹看的清清楚楚,哥哥为何没看到?美女正对哥哥笑呢。”

    “对哥哥笑……”杨柳青不想打消妹妹的雅兴,经过多次观看,除了自己和妹妹的身影以外,再没其他人。

    那么,既然妹妹看的清清楚楚,一定有原因,自己还得宠着她,随说起故事来,“哥哥想起来了,西门豹治水,何伯每年都要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否则就要大水,把田地村庄淹没。所以,哪家的闺女年轻,长得漂亮,就把她扔掉湖里。”

    “一点不错!”杨小叶听了杨柳青讲述的故事,岂不正合心意,继续手指前方水里:“哥哥你看!那个被扔进湖里的美女钻出来了。”

    杨柳青不敢不看,他怕妹妹生气,可是,并没看到美女,也只好说实话,“哥哥看到了,还是我们二兄妹的影子,再不然,就是一条条鱼儿。”

    杨小叶继续手指自己的影子,“那个不是美女是什么?”

    “嗷!”杨柳青看到了,“那是一条最大的红鲤鱼。”

    杨小叶本想说出,她不是红鲤鱼,是杨小叶,哥哥的媳妇。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只好点头承认:“她已经变成了红鲤鱼,她爱自己的心上人。”

    “不错,”杨柳青好像又明白了,其实并不明白,他往哪儿理解,又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电影:“哥哥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妹妹指的美女,”

    “我没说错吧,”杨小叶闻听所言,心里一阵紧张,紧张得脸红脖子粗,她不好意思的追问:“哥哥弄清楚了吗?明白了吗?那我们……”

    “清楚了,也明白了。”杨柳青当即打断了杨小叶的话,“那是哥哥小时候看过的电影《追鱼》,红鲤鱼为了帮助张珍,红绫化身张珍的未婚妻---宰相金宠之女金牡丹,与张珍谈情说爱。结果越帮越忙,慢慢陷入对张珍的爱恋之中。当红绫与张珍渐渐确定与对方的感情时,等待他们的却是金牡丹与父亲宰相金宠设下一个又一个恶毒的陷阱……”

    “什么陷阱,”杨小叶见杨柳青如此的打比喻,实在无奈,真是木头疙瘩脑袋,一点都不开窍,已经比喻的那么明撩了,还不明白。只好再次挑明。“她确确实实爱哥哥,而且是真心实意,不存在陷阱。”

    杨柳青就怕妹妹生气,只好顺着:“好好,她爱哥哥,真心实意。”

    “所以,”杨小叶见杨柳青承认自己的爱,可是,又不敢直接面对,谁知是真心还是假心呢。于是,再次做出试探,“妹妹看到的那条红色鲤鱼,断定她是哥哥的媳妇,但是,不知哥哥是否愿意娶她做老婆?”

    “愿意!”杨柳青憨厚老实,哪儿悟出杨小叶的话中话,始终认为妹妹拿自己开心,小时候调皮,兄妹两个还要像小时候那样,两小无猜才是。

    所以,他不会往别处想,也没有歪心眼,更没花花肠子。反而向妹妹说出心里话,“哥哥一定会娶红鲤鱼做媳妇,因为她善良,爱慕张珍,感情是真挚的,他们情投意合。可惜,现在湖里的红鲤鱼,不会变美女,完全是不可能的,也只有古代的神话故事才能变成美女。”

    “什么神话故事,”杨小叶生气了,气得直叹气,唉!对牛弹琴牛不懂,(对牛弹琴)[sp=pf])

    那有什么办法呢,她又撅起了小嘴,表现出十分生气的样子,再次撒起娇来:“她不是神话故事,是现代的真人真事。”

    “现代的……”杨柳青闻听现代的,他突然想起,“哥哥在小说里看到过鲤鱼变美女。”

    “不是小说,”杨小叶与杨柳青争执起来,好像一定要分个输赢似的,“妹妹亲眼看到的,切切实实的大美女。她喜欢哥哥,爱哥哥,可是,哥哥就是不明白,简直是木头瓜子脑袋。”

    “我是木头瓜子脑袋,”杨柳青点头承认,那是看到妹妹撅起了小嘴,小时候与哥哥挣输赢,那一次都是自己投降,现在大了,脾气一点没改。不过,生气的样子倒比小时候好看多了。

    可是,作为哥哥怎能让妹妹生气,更不能违背意愿,赶紧改口,顺着话说:“好好好,妹妹说红鲤鱼可以变美女,那就可以美女,哥哥说错了,哥哥投降。”

    杨小叶见杨柳青向自己承认错误,“噗嗤”一声笑了。

    “笑什么!”杨柳青楞了,“妹妹给小时候一样,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撒娇,喜怒无常。”

    杨小叶感到与杨柳青在一起特别开心,从没有过这么开心,想当年,丈夫刘岔从不会与自己说说笑笑,更不会宠着自己,何况承认错误呢,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立即拉起杨柳青的胳膊,摇了摇,“哥哥真好!妹妹喜欢哥哥,爱哥哥,天底下是最好最好的哥哥。”

    “是啊!”杨柳青点了点头,“哥哥喜欢妹妹这张嘴,小时候说话就是这么甜。可是,我们兄妹现在都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了。”

    “我们现在虽然都长大了,可是,妹妹还希望给小时候一样,因为,哥哥处处让着妹妹,宠着妹妹,使妹妹开心,难道哥哥就不怕真的有一天,妹妹变成哥哥的媳妇……”

    “妹妹真有那么一天也不怕,”杨柳青心想,那是不可能的,妹妹不是孙悟空,说变就变。他不会想到杨小叶的话意:真的有一天成了媳妇,还会不会宠着她。即誓说:“哥哥还是与小时候一样,疼妹妹,爱护妹妹,处处顺着妹妹。只可惜,在湖里捞出的鲤鱼,不能陪哥哥聊天,不能与哥哥生儿育女。”

    杨小叶闻听所言,赶紧接过话,“妹妹陪哥哥聊天,像现在这样,天天如此,一定让哥哥开心。”

    “唉!”杨柳青叹了一口气,“妹妹天天陪哥哥聊天是不可能的,总有一天会出嫁他人的。再说,哥哥不是光找人聊天,还要生儿育女。”

    “生儿育女……”杨小叶闻听生儿育女,流出了心酸的眼泪,想到自己的年龄不小了,也该生儿育女。何况从小就喜欢孩子呢,多么想生个小孩啊。可是,到现在连老公都没有,如何生儿育女?

    自己不能继续往下扯了,再扯就露陷,赶紧改变话题,拉起杨柳青的胳膊,喊叫一声:“哥哥!走,我们不再谈论湖里的鲤鱼了,到前面庙宇看看去。”

    “看庙宇……”杨柳青到能想得出,“妹妹是让哥哥到庙宇里求普陀,保佑哥哥早些找个媳妇。”

    “求什么普陀,有媳妇你不要,”杨小叶本想说出,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只好再次拉起杨柳青的手。

    二人一边走,一边有说有笑的谈论着:“哥哥知不知道,现在的锦鸡庙,”

    杨柳青摇了摇头,“不知道,十年前去过,那是在七〇年左右,当时的庙宇破烂不堪。”

    “现在就不同了,装修得如此的美丽漂亮,完全焕然一新。”

    “焕然一新,那是要看看,”杨柳青清楚,锦鸡庙是烧香拜佛的地方,属于迷信场所,国家是禁止的,即说:“十年前的金鸡庙破在那个年代曾多次受到冲击,遭到人为的破坏,神像统统被造反派砸烂,连庙宇都快塌了。”

    “现在修好了,”杨小叶一边走,一边想,亏待自己前些天,随同柳絮飞扬来到金鸡庙参观过,否则真的露陷。

    这时,她为了不至于使杨柳青产生疑心,当即长篇大论的介绍起来:“经过装修的金鸡庙,不但保持了原貌,而且又增加了风景。庙宇周围,各种花卉陪衬着亭台楼阁,而且自成一格,相互衡接,曲折迂回,古色古香,蔚为壮观。”

    “是吗!”杨柳青听到介绍,想起过去,“那是周围杂草丛生,荒无人烟,庙宇里更是疲累不堪。”

    “现在的庙宇内,绘有五彩斑斓的各式图案,辉煌瑰丽,雄伟轩昂。锦鸡台前有托天老母,烟火相当旺盛,有找不到媳妇求神灵的、有久病卧床求神灵保佑的、有丢东西求神灵找回的,据说十分灵验,有求必应。”

    杨柳青闻听所言,暗暗猜想,那个年代曾经受到造反派的毁坏,“托天老母被拆除了。”

    “现在又重修,”杨小叶继续介绍,提出要求:“哥哥!不妨去求求托天老母,说不定真的找个情投意合的哥哥爱的美女,当然,她也爱哥哥的老婆了。”

    “哪有那好事!”杨柳青是年轻人,不信迷信,经杨小叶这么一说,竟然半信半疑:“难道求神灵,哥哥能找个称心如意的老婆吗?”

    “难道妹妹还骗哥哥吗!”杨小叶见杨柳青犹豫,拽了拽胳膊,学着当地土话,“试试吗,再说,妹妹还想求神灵找个如意郎君呢。权当哥哥陪妹妹求神灵。”

    杨柳青无奈,他就怕妹妹撒娇,望着杨小叶,骄傲的说:“兄妹多年不见,携手供求神灵保佑。”

    “要得!”杨柳青点了点头,对杨小叶的殷勤动心了,学起了南腔北调的话,喊叫一声;“妹妹!你看那天上,蓝色的天幕嵌着一轮金光灿烂的太阳,一片片白云像北湖上的帆船,在晴空飘游。”

    “太阳好似哥哥,白云就是妹妹,”杨小叶一边说,一边继续挽起杨柳青的胳膊,她心知肚明,在悄悄地爱着哥哥,当即打起比喻:“我们兄妹好像一对夫妻,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妹妹光说些半吊子话,”杨柳青被杨小叶的弄得糊里糊涂,一会儿出现小时候的顽皮,一会儿撒娇,一会儿说些半吊子话,真真假假的话语,被蒙在鼓里,始终把爱恋他的女子当成妹妹,“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

    “对,妹妹。”她无奈的点头承认,眼望蓝天上的白云,自己心爱的男人与白云一样,除了纯净和安祥,几乎再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绘。一个人若是爱上另一个人,不管他爱的是谁,都不应该算是他的错。一个人若是被别人爱上,总是件十分愉快的事。可是,杨柳青没有体会到被杨小叶爱的感觉。怎么办?

    贴近些,抱起胳膊,贴紧胸膛,要让他感觉到杨小叶的心跳,用自己身体里的温暖,传递给这个让人又爱又可恨的愚蠢男人。

    可是,杨柳青被妹妹的抱起的胳膊反而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每走一路,都有人背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他特别害怕碰到认识自己的熟人,肯定会产生误会,随劝说:“尽管妹妹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妹妹,也只能心里喜欢,不能身体接触,毕竟是一母同胞亲兄妹,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

    “亲兄妹怎么啦!”杨小叶反而抱得更紧了,“妹妹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爱说什么说什么,妹妹要学小时候,让哥哥抱着妹妹。”

    “抱着!这么大的闺女了,还能抱吗!”杨柳青当即抽开胳膊,警告说:“妹妹,我们都是大人了,不能在像小时候那样抱起。”

    “怕什么!”杨小叶心里有鬼,反正自己是冒充柳絮飞扬,以亲兄妹关系接触,以致建立牢固的感情。见杨柳青抽开了胳膊,当即从背后猛地一窜,趴到背上,两手挘紧脖子,“哥哥不愿抱妹妹就背着,要像小时候那样。妹妹还想骑到脖子上呢!”

    “什么骑到脖子上,成何体统,”杨柳青埋怨起妹妹,“二十多岁的大闺女,咋能还给小时候一样,哥哥清楚,乡亲们不了解,他们分辨不清,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杨小叶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是的,乡亲们分不清,哪个是扬小叶,哪个是柳絮飞扬,他们只会背地里指指点点,“无非说我们是一对情人,可妹妹不怕,随便他们说去,累死他们,爱咋说咋说。”

    “唉!”杨柳青摇了摇头,妹妹的心情可以理解,她要回到小时候,做哥哥的理应配合。

    “哥哥!”杨小叶喊叫一声:“锦鸡庙到了。”

    杨柳青只顾低着脑袋背杨小叶,闻听锦鸡庙到了,赶紧放下妹妹,抬头观看,吃了一惊,“九年不见,变化如此之大,锦鸡园周围绿柳环绕,红墙黄瓦,雄伟壮观,不远处可见北湖,那湖面一望无际,湖水清澈见底,湖中芦苇茂盛,真乃绝佳旅游胜地,不是西湖胜似西湖。”“锦鸡庙的变化大吧!”杨小叶见杨柳青夸奖,心里高兴,竟然前面走去。

    “慢着!”杨柳青喊叫一声,此时倒感觉离开妹妹浑身不自在了,自己说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总感到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杨柳青没谈过恋爱,也没有接触过女人,这颗心,咋被妹妹搅得心慌意乱,浑身不自在,好像吸铁石一样,被妹妹牢牢的吸住。

    杨小叶见杨柳青喊叫,当即停下问:“是不是还想背着妹妹?”

    杨柳青被妹妹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自己不能向妹妹说出心里话,毕竟是一母同胞亲兄妹。只好扯个理由:“哥哥前面带路,妹妹随后紧跟,我们兄妹从山门进去,”

    “从山门……”杨小叶愣住了,原来不是想背着自己,即问:“为什么?”

    “哥哥要仔细看看山门的重修变化。”

    “那好!”杨小叶又挽起了杨柳青的胳膊越过山门,抬头观看,全一色的砖砌混凝土结构,面阔三间,进深一间,仿古歇山式硫璃瓦覆顶,红墙黄瓦雄伟壮观。

    这时,一位老大爷套着一只锦鸡,正在耕作锦鸡园里的田地。

    “锦鸡耕地……”杨柳青感到稀奇,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见过牛耕地,马驴耕地的,从没见过套鸡耕地。随走向前去,当即向老大爷递上一支香烟,问:“老大爷!锦鸡还可以耕地?”

    “是啊!”老大爷点了点头,“锦鸡园里的锦鸡只只都会耕地,而且赛过拖拉机。”

    “什么!”杨柳青闻听所言,更加吃惊,“怪不得呢,原来拖拉机是从锦鸡展而成,否则,为何取名叫鸡(机)。是老大爷拖拉犁地的鸡。”

    “不错,”老大爷点了点头,拿起鞭子,接着炸了一个响鞭,那锦鸡立即拉起犁,飞快的往前奔去。

    “走,”杨小叶拉了拉杨柳青,催促说:“我们到锦鸡亭看看去;那里有高高的亭子,高大而雄伟,八角翘檐,龙飞凤舞,硫璃瓦覆顶,金光闪闪,真够叫绝。”

    “好的!”杨柳青始终宠着妹妹,她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二人来到锦鸡亭,进入锦鸡殿,当即夸奖:“此殿经过翻修,当年的破烂不堪不复存在,已是金碧辉煌,炫人眼目,翘檐重叠,红墙绿瓦。”

    杨小叶接着夸奖说:“使人感到,一种方正错综而又飘逸潇洒之美。”

    “一点不错,”杨柳青手指殿园四周,向杨小叶说:“在配上,锦鸡庙那四周的景色,湖水环绕,莲荷蒲苇,景色清幽。特别亭内直立,大型锦鸡一只。”

    “高大而威猛,”杨小叶立即来到锦鸡面前,拉了拉杨柳青的衣服,要求说:“哥哥我们快去求神灵,兄妹并排而立,参拜锦鸡,保佑平安。”

    “好!”杨柳青虽然嘴里答应,并没立即过去,反而向杨小叶提问:“妹妹知不知道锦鸡庙与北湖的来历?”

    杨小叶哪儿知道,她不是竹根人,随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杨柳青自小都听老一辈人讲过,即说:“哥哥来告诉妹妹,在明朝崇祯元年八月中秋,有一只异鸟来此,此鸟形貌神奇,花团锦簇,魁伟艳丽,民间视为锦鸡。”

    “锦鸡,”杨小叶指着锦鸡庙里的锦鸡问:“就是这只锦鸡吗?”

    “不错,”杨柳青点了点头,继续介绍:“这只锦鸡是瑞鸟、祥鸟,象征着风调雨顺,物华天宝。还有民间传说;所谓鸡一鸣,财源滚滚,天下风水来集的说法;再说,这儿由于地形奇特,被历代风水先生视为宝地。”

    “嗷,”杨小叶不能制止杨柳青的雅兴,接话说,“听人们传说北湖的形成与锦鸡有联系。”

    “一点不错。”杨柳青心情兴奋,即向杨小叶介绍起来;“就在县城塌陷的当天夜里,锦鸡庙里的锦鸡不住地叫喊:“早逃啊!早逃啊……”。可是,人们哪儿理解,以为锦鸡是在瞎喊,什么早逃啊!什么早逃啊!”

    杨小叶接话说:“莫非神仙暗语。”

    杨柳青点了点头,“就是神仙使用的暗语,这时,从锦鸡庙里走出一位白胡子老人,怀里抱着一只锦鸡,那锦鸡会说话,好像劝说人们;“塌就塌,陷就陷,南北留下一条线。”

    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此处要天塌地陷了。大家立即惊呼相传:“城池快塌陷了,赶快逃啊!逃到城中间去。”

    这条路就是现在北湖中间的那条路,锦鸡会说话,从此锦鸡庙成为历代的人们烧香拜佛祈求平安的地方。”

    “嗷,”杨小叶明白了,而且很感兴趣,一定让锦鸡老人为自己做媒,为自己主婚,成亲杨小叶与杨柳青的婚姻,随笑着说:“原来如此,这锦鸡果然很灵验。”

    “是的,”杨柳青继续介绍,还背诵了一诗;“城北新秋水色空,清莆丛畔数茎红;净香生处游旷,鱼戏东南叶叶风。仙人骑鹤几年来,城上空留吊古台;祗为登临高士少,年年风月碧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