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流言起仕途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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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冷凝霜很适应冷家生活。早起先去老夫人寿熙堂请安，陪着老夫人用早膳，再去沈氏清风苑，陪着沈氏聊天，学着刺绣。
日子虽然平淡，但很温馨，多年未曾感受到家人陪伴，冷凝霜很珍惜这难得亲情。不过，有时，她也比较无奈，比如此刻。
“姐姐，姐姐，你不要绣了，陪我玩嘛！”
才房里待了半个时辰，冷雨蓉就感觉无聊了，不停地摇着冷凝霜胳膊撒娇。她讨厌刺绣了，一坐就是一天，一点自由都没有。
“不要晃了，我想学刺绣，你乖一点，不要闹，好不好？”冷凝霜无奈安抚她。
“人家想你陪我玩嘛！”见冷凝霜不买账，冷雨蓉苦着小脸，一脸不高兴。
沈氏和王姨娘一旁看着，不禁失笑，沈氏走到冷雨蓉身边，轻戳了一下她额头，笑道：
“你这丫头，自己不认真学习，还打扰你姐姐。”
被沈氏教训，冷雨蓉立马就开始撅着小嘴，一脸不开心，冷凝霜轻笑，又耐着性子哄她：
“别不开心了，等我绣完了，就陪你玩，好不好？”
“说好了哦，不许反悔！”冷雨蓉立即换了笑脸。
“嗯。”
“姐姐好了。”
冷雨蓉一会儿阴一会晴，看沈氏和王姨娘一阵大笑：
“瞧瞧她，真是个孩子。”
“夫人把她宠坏了，还好大小姐知书达理，能教教她。”
看着两姐妹相处融洽，沈氏和王姨娘也一脸欣慰。
然而冷雨蓉根本连半个时辰也呆不住，便又缠着冷凝霜，被她缠烦了，冷凝霜索性放下绣品，陪着她玩。
可是，冷凝霜实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趣，昨日是扑蝶，今日是秋千，都是些小孩子玩意儿，真真无趣极了。
“姐姐，姐姐，你别发呆嘛！”冷雨蓉撅着小嘴，很是不满。姐姐又神游了，老是不理她。
“没有啊，怎么不玩了？”
“你都不理我，不好玩！”冷雨蓉气呼呼坐下，偏过头去打算不理睬冷凝霜了。
“对不起喽！姐姐向你赔罪。”冷凝霜见状讨好道。
“那姐姐你陪我玩嘛！”
“可是，我不喜欢这些。”冷凝霜皱眉，她是真不敢兴趣啊！
“那姐姐喜欢什么？”
“呃······不如我们放风筝吧！”冷凝霜忽想起小时候她曾经学过这个手艺，不禁开口道。
“放风筝？那是什么？”冷雨蓉拧眉。她从未听过这个词，姐姐怎么会知道？
“额，放风筝是一种游戏，我来教你做。”冷凝霜一时兴奋，倒是忘了这里没有风筝，还好是冷雨蓉，随便两句就能糊弄住了。
“好啊好啊！”有鲜玩意，冷雨蓉自然是高兴，管它奇不奇怪。
吩咐丫鬟找了些竹枝，油纸和浆糊，冷凝霜将编制方法教给冷雨蓉，冷雨蓉很聪明，只听了一遍，就做有模有样，连冷凝霜也自愧不如：
“蓉儿真聪明。”
“是姐姐教好。”冷雨蓉笑呵呵，这个游戏真好玩，她喜欢。
“你喜欢蝴蝶，就做个蝴蝶风筝好了。”
“我就知道姐姐好了。”
画好了花样，将油纸糊扎好竹子上，一个简易风筝就做好了。冷凝霜拉着风筝跑了两圈，风筝就借着风力飞上了天，冷雨蓉一旁看着，不停地鼓掌叫好，心里也被这个玩具逗得痒痒。
玩了一会儿，冷凝霜就没力气了，把风筝交给一旁早就心痒难耐冷雨蓉。一拿到风筝，就学着风筝学着冷凝霜那样奔跑，银铃般笑声传遍整个院落。
就连刚进院子冷书墨也一扫之前阴郁，随着她们一起玩耍。冷书墨到来，让冷雨蓉玩凶。
可是冷凝霜却觉得冷书墨没有放开玩，虽然他掩饰很好，可是，冷凝霜还是发现，他心里有事藏着，而且，他看她眼神有闪躲，那么这事应该是跟她有关。
又玩了一会儿，看着冷雨蓉跑得满头大汗，冷凝霜拿着手帕，替她擦了擦汗，
“玩得累了吧？我让人煮了茶，去喝点解解渴吧！”
“嗯，我马上回来。”
看着冷雨蓉欢跑开，冷书墨笑道：
“这丫头，风风火火地，只有你能治得了她，真不知，她怎么这么听你话。”
“你不觉得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吗？”冷凝霜望着他，期望他能说实话。
“啊？说什么？”冷书墨眼神有些闪烁，她不会知道了吧。
“当日，我回家时候，你曾说过我们是一家人，现是把我当外人吗？”见他不说，冷凝霜说了些重话。
“不，你是我亲妹妹，我从没有把你当做外人。”冷书墨急忙辩解。
“那你就告诉我，你烦恼些什么？”
“额，其实······没什么大事，是，是我学业上事。”冷书墨想着，先敷衍着吧！
“是不是关于我？因为我出身青楼，害爹遭人话柄？”冷凝霜见他不说，索性把话挑明了。
“妹妹，不关你事。”
“那就是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冷凝霜没想到真是这件事。
冷书墨见瞒不过，只好娓娓道来：“今年是四年一度官员考察年，爹为了接你回家，诉诸官府，闹出很大风波，只怕会······不过，爹不乎这些，你不要多心。”
“果然是因为我。官员考察是大事，多少人辛苦奋斗，就是为了升迁高位，何况，不能升迁事小，万一被人弹劾一个教女不善罪名，只怕会丢官。”
“你都清楚？”冷书墨大惊，这个妹妹还真是不简单啊！
“为了我，值得吗？”冷凝霜问道。
“妹妹，不论哪里，不论是否做官，只要我们一家人一起，什么都无所谓，你知道吗？你才是我们乎，重视！”
看着冷书墨眼中真诚，冷凝霜不由得红了眼眶，他们真是把她当做一家人，她是真有家人了。
冷书墨上前轻轻地揽住冷凝霜，拍着她后背，让她情哭。他看出来，虽然这个妹妹表面看着融入了这个家，但她还是有些防备。想必她是受了太多苦，防人之心才这么重，现哭出来反而是好事。
“好了好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噗······胡说！”冷凝霜失笑。
“一会儿让爹娘看到，肯定以为我欺负你了，到时我就惨了。”
“大哥，姐姐。咦，姐姐，你怎么哭了？大哥，是不是你欺负姐姐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冷雨蓉从房间回来，就看到冷凝霜眼睛红红地，便以为是冷书墨欺负了她，立即向他发飙，冷书墨连忙告饶：
“蓉妹，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欺负霜妹呢？”
“那姐姐眼睛怎么红了？一定是哭过了。”冷雨蓉指出证据，怒道。
“她是哭了，不过我没欺负她。”
“狡辩！是你欺负姐姐，是你是你，就是你！”
“不是不是，不是我！”
“是你！”
“不是！”
······
虽然外面流言漫天飞，但是冷思贤夫妇却对冷凝霜只字未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越是这样冷凝霜心中越是不好受，可是她又想不出办法来解决。
冷凝霜想着自己已经进了冷家，就算她现离开，除了让爹娘伤心之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冷凝霜很清楚，官员考察是大事，要想度过眼前这个危机，只怕需要有人为冷思贤担保，而且这个人还需得是有权势。
可是冷思贤只是一个区区从五品尚书郎，若是朝中有人，也不会熬了这么多年，还是闲职，一时之间，冷凝霜实找不出愿意为冷思贤担保权贵。
冷书墨一进瑞雪阁，就看见冷凝霜一副愁容，小青看见冷书墨，本想通报，却被冷书墨阻止了，挥挥手让小青下去，冷书墨走近冷凝霜，轻声唤她：
“妹妹，妹妹。”
见是冷书墨，冷凝霜笑问：“大哥，有事吗？”
“还为爹事情发愁？”冷书墨坐下，问道。
“没有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胡说！”
冷书墨情绪激动，吓了冷凝霜一跳，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对不起，大哥，你别生气。”
“凝霜，这不是你错。你这样子，大哥真后悔让你知道这件事。”
“不，大哥，这跟你没关系。我只是想帮忙，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冷凝霜宽慰他。
“别这么担心，爹娘都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冷书墨相信这一劫会过去。
“好人······对了，还有他。”
冷凝霜想了半天，却独独忘了他。只是想见他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大哥，你能不能想办法见到相府大公子？”冷凝霜急切问道。
“相府大公子？王之齐王大公子？”冷书墨有些疑惑，妹妹怎么问起这个人了。
“嗯，是他。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他人还不错，我想去求求他，请他帮忙。”冷凝霜说出心中想法。
“你是说相府贺寿那件事。”
“嗯，我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若是他愿意帮忙，自然是好，即使他不能帮忙，也不会落井下石，只要相府放出风说追究，下面那些言官自然也是会给相府面子。”
“你说也有道理，可你现是官家小姐，怎么能随便跟陌生男子见面？”冷书墨觉得不妥。
“规矩是死，人是活。事到临头，还想这些？”
话虽这么说，但冷书墨还是觉得不妥。万一被人知道，冷凝霜清誉算是全毁了，这辈子也再抬不起头来。
冷凝霜也明白冷书墨顾虑，这里并不是21世纪，女子想要出门上街，并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还会惹人非议。不过，这是唯一办法了，她不能放弃。
“大哥，我可以女扮男装，不会引人注目。”冷凝霜提出办法。
“不妥！我不能帮你。”冷书墨不能拿自己妹妹一辈子冒险。
“大哥，我保证我会小心，你相信我！”冷凝霜提出保证。
“凝霜，我不能冒险。”冷书墨还是不答应。
“大哥，我也是这个家一份子，也是爹女儿，我也想帮忙。爹娘那么疼我，我不会做出让爹娘担心事情。”
“你保证？”冷书墨有一丝迟疑。
“嗯，我保证。”
“那好，我会找人，看看能不能见王大公子一面，若是能见面，你要跟着我，知不知道？”
“嗯，谢谢大哥。”
冷书墨跟王之齐并没有什么交情，想要约他见一面并不容易。不过，想想冷凝霜话，也不无道理，有一丝希望也是要尝试。 冷书墨托了几个书院同学，几经周折，总算约到了王之齐。定好时间之后，冷书墨立即告诉了冷凝霜，让她准备准备。
“我已经约到了王大公子，三天之后，和雅小轩。”
冷凝霜点头，“嗯，我知道了。大哥，到时候由我来跟大公子谈，我一定会力说服他。”能见面就是好事，她会努力保护这个家。
“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力就好，爹娘从没有怪过你。”冷书墨劝道。
“大哥，我知道分寸，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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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虽然平淡，但很温馨，多年未曾感受到家人陪伴，冷凝霜很珍惜这难得亲情。不过，有时，她也比较无奈，比如此刻。
“姐姐，姐姐，你不要绣了，陪我玩嘛！”
才房里待了半个时辰，冷雨蓉就感觉无聊了，不停地摇着冷凝霜胳膊撒娇。她讨厌刺绣了，一坐就是一天，一点自由都没有。
“不要晃了，我想学刺绣，你乖一点，不要闹，好不好？”冷凝霜无奈安抚她。
“人家想你陪我玩嘛！”见冷凝霜不买账，冷雨蓉苦着小脸，一脸不高兴。
沈氏和王姨娘一旁看着，不禁失笑，沈氏走到冷雨蓉身边，轻戳了一下她额头，笑道：
“你这丫头，自己不认真学习，还打扰你姐姐。”
被沈氏教训，冷雨蓉立马就开始撅着小嘴，一脸不开心，冷凝霜轻笑，又耐着性子哄她：
“别不开心了，等我绣完了，就陪你玩，好不好？”
“说好了哦，不许反悔！”冷雨蓉立即换了笑脸。
“嗯。”
“姐姐好了。”
冷雨蓉一会儿阴一会晴，看沈氏和王姨娘一阵大笑：
“瞧瞧她，真是个孩子。”
“夫人把她宠坏了，还好大小姐知书达理，能教教她。”
看着两姐妹相处融洽，沈氏和王姨娘也一脸欣慰。
然而冷雨蓉根本连半个时辰也呆不住，便又缠着冷凝霜，被她缠烦了，冷凝霜索性放下绣品，陪着她玩。
可是，冷凝霜实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趣，昨日是扑蝶，今日是秋千，都是些小孩子玩意儿，真真无趣极了。
“姐姐，姐姐，你别发呆嘛！”冷雨蓉撅着小嘴，很是不满。姐姐又神游了，老是不理她。
“没有啊，怎么不玩了？”
“你都不理我，不好玩！”冷雨蓉气呼呼坐下，偏过头去打算不理睬冷凝霜了。
“对不起喽！姐姐向你赔罪。”冷凝霜见状讨好道。
“那姐姐你陪我玩嘛！”
“可是，我不喜欢这些。”冷凝霜皱眉，她是真不敢兴趣啊！
“那姐姐喜欢什么？”
“呃······不如我们放风筝吧！”冷凝霜忽想起小时候她曾经学过这个手艺，不禁开口道。
“放风筝？那是什么？”冷雨蓉拧眉。她从未听过这个词，姐姐怎么会知道？
“额，放风筝是一种游戏，我来教你做。”冷凝霜一时兴奋，倒是忘了这里没有风筝，还好是冷雨蓉，随便两句就能糊弄住了。
“好啊好啊！”有鲜玩意，冷雨蓉自然是高兴，管它奇不奇怪。
吩咐丫鬟找了些竹枝，油纸和浆糊，冷凝霜将编制方法教给冷雨蓉，冷雨蓉很聪明，只听了一遍，就做有模有样，连冷凝霜也自愧不如：
“蓉儿真聪明。”
“是姐姐教好。”冷雨蓉笑呵呵，这个游戏真好玩，她喜欢。
“你喜欢蝴蝶，就做个蝴蝶风筝好了。”
“我就知道姐姐好了。”
画好了花样，将油纸糊扎好竹子上，一个简易风筝就做好了。冷凝霜拉着风筝跑了两圈，风筝就借着风力飞上了天，冷雨蓉一旁看着，不停地鼓掌叫好，心里也被这个玩具逗得痒痒。
玩了一会儿，冷凝霜就没力气了，把风筝交给一旁早就心痒难耐冷雨蓉。一拿到风筝，就学着风筝学着冷凝霜那样奔跑，银铃般笑声传遍整个院落。
就连刚进院子冷书墨也一扫之前阴郁，随着她们一起玩耍。冷书墨到来，让冷雨蓉玩凶。
可是冷凝霜却觉得冷书墨没有放开玩，虽然他掩饰很好，可是，冷凝霜还是发现，他心里有事藏着，而且，他看她眼神有闪躲，那么这事应该是跟她有关。
又玩了一会儿，看着冷雨蓉跑得满头大汗，冷凝霜拿着手帕，替她擦了擦汗，
“玩得累了吧？我让人煮了茶，去喝点解解渴吧！”
“嗯，我马上回来。”
看着冷雨蓉欢跑开，冷书墨笑道：
“这丫头，风风火火地，只有你能治得了她，真不知，她怎么这么听你话。”
“你不觉得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吗？”冷凝霜望着他，期望他能说实话。
“啊？说什么？”冷书墨眼神有些闪烁，她不会知道了吧。
“当日，我回家时候，你曾说过我们是一家人，现是把我当外人吗？”见他不说，冷凝霜说了些重话。
“不，你是我亲妹妹，我从没有把你当做外人。”冷书墨急忙辩解。
“那你就告诉我，你烦恼些什么？”
“额，其实······没什么大事，是，是我学业上事。”冷书墨想着，先敷衍着吧！
“是不是关于我？因为我出身青楼，害爹遭人话柄？”冷凝霜见他不说，索性把话挑明了。
“妹妹，不关你事。”
“那就是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冷凝霜没想到真是这件事。
冷书墨见瞒不过，只好娓娓道来：“今年是四年一度官员考察年，爹为了接你回家，诉诸官府，闹出很大风波，只怕会······不过，爹不乎这些，你不要多心。”
“果然是因为我。官员考察是大事，多少人辛苦奋斗，就是为了升迁高位，何况，不能升迁事小，万一被人弹劾一个教女不善罪名，只怕会丢官。”
“你都清楚？”冷书墨大惊，这个妹妹还真是不简单啊！
“为了我，值得吗？”冷凝霜问道。
“妹妹，不论哪里，不论是否做官，只要我们一家人一起，什么都无所谓，你知道吗？你才是我们乎，重视！”
看着冷书墨眼中真诚，冷凝霜不由得红了眼眶，他们真是把她当做一家人，她是真有家人了。
冷书墨上前轻轻地揽住冷凝霜，拍着她后背，让她情哭。他看出来，虽然这个妹妹表面看着融入了这个家，但她还是有些防备。想必她是受了太多苦，防人之心才这么重，现哭出来反而是好事。
“好了好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噗······胡说！”冷凝霜失笑。
“一会儿让爹娘看到，肯定以为我欺负你了，到时我就惨了。”
“大哥，姐姐。咦，姐姐，你怎么哭了？大哥，是不是你欺负姐姐了？”说曹操曹操就到，冷雨蓉从房间回来，就看到冷凝霜眼睛红红地，便以为是冷书墨欺负了她，立即向他发飙，冷书墨连忙告饶：
“蓉妹，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欺负霜妹呢？”
“那姐姐眼睛怎么红了？一定是哭过了。”冷雨蓉指出证据，怒道。
“她是哭了，不过我没欺负她。”
“狡辩！是你欺负姐姐，是你是你，就是你！”
“不是不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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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面流言漫天飞，但是冷思贤夫妇却对冷凝霜只字未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越是这样冷凝霜心中越是不好受，可是她又想不出办法来解决。
冷凝霜想着自己已经进了冷家，就算她现离开，除了让爹娘伤心之外，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冷凝霜很清楚，官员考察是大事，要想度过眼前这个危机，只怕需要有人为冷思贤担保，而且这个人还需得是有权势。
可是冷思贤只是一个区区从五品尚书郎，若是朝中有人，也不会熬了这么多年，还是闲职，一时之间，冷凝霜实找不出愿意为冷思贤担保权贵。
冷书墨一进瑞雪阁，就看见冷凝霜一副愁容，小青看见冷书墨，本想通报，却被冷书墨阻止了，挥挥手让小青下去，冷书墨走近冷凝霜，轻声唤她：
“妹妹，妹妹。”
见是冷书墨，冷凝霜笑问：“大哥，有事吗？”
“还为爹事情发愁？”冷书墨坐下，问道。
“没有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胡说！”
冷书墨情绪激动，吓了冷凝霜一跳，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对不起，大哥，你别生气。”
“凝霜，这不是你错。你这样子，大哥真后悔让你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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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担心，爹娘都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冷书墨相信这一劫会过去。
“好人······对了，还有他。”
冷凝霜想了半天，却独独忘了他。只是想见他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大哥，你能不能想办法见到相府大公子？”冷凝霜急切问道。
“相府大公子？王之齐王大公子？”冷书墨有些疑惑，妹妹怎么问起这个人了。
“嗯，是他。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他人还不错，我想去求求他，请他帮忙。”冷凝霜说出心中想法。
“你是说相府贺寿那件事。”
“嗯，我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若是他愿意帮忙，自然是好，即使他不能帮忙，也不会落井下石，只要相府放出风说追究，下面那些言官自然也是会给相府面子。”
“你说也有道理，可你现是官家小姐，怎么能随便跟陌生男子见面？”冷书墨觉得不妥。
“规矩是死，人是活。事到临头，还想这些？”
话虽这么说，但冷书墨还是觉得不妥。万一被人知道，冷凝霜清誉算是全毁了，这辈子也再抬不起头来。
冷凝霜也明白冷书墨顾虑，这里并不是21世纪，女子想要出门上街，并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还会惹人非议。不过，这是唯一办法了，她不能放弃。
“大哥，我可以女扮男装，不会引人注目。”冷凝霜提出办法。
“不妥！我不能帮你。”冷书墨不能拿自己妹妹一辈子冒险。
“大哥，我保证我会小心，你相信我！”冷凝霜提出保证。
“凝霜，我不能冒险。”冷书墨还是不答应。
“大哥，我也是这个家一份子，也是爹女儿，我也想帮忙。爹娘那么疼我，我不会做出让爹娘担心事情。”
“你保证？”冷书墨有一丝迟疑。
“嗯，我保证。”
“那好，我会找人，看看能不能见王大公子一面，若是能见面，你要跟着我，知不知道？”
“嗯，谢谢大哥。”
冷书墨跟王之齐并没有什么交情，想要约他见一面并不容易。不过，想想冷凝霜话，也不无道理，有一丝希望也是要尝试。 冷书墨托了几个书院同学，几经周折，总算约到了王之齐。定好时间之后，冷书墨立即告诉了冷凝霜，让她准备准备。
“我已经约到了王大公子，三天之后，和雅小轩。”
冷凝霜点头，“嗯，我知道了。大哥，到时候由我来跟大公子谈，我一定会力说服他。”能见面就是好事，她会努力保护这个家。
“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力就好，爹娘从没有怪过你。”冷书墨劝道。
“大哥，我知道分寸，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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